?竟如此倔強,淩墨痕撇了撇嘴。
“髒了我的手。”淩墨痕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整了整衣襟,“趕緊給我滾回去,別在外麵給我丟人現眼。我淩墨痕的女人決不允許取悅他人,離婚前都不行!”
這時候是他的女人了?木淺夏心中不服。他和寧馨在外纏綿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家中的妻子,嗬。
在醫院裝病的寧馨看了看手表,這都幾點了,淩墨痕還不過來。
一秒鍾見不到淩墨痕,寧馨便嫉妒橫生。總覺得淩墨痕在別的女人床上,準確說是木淺夏的床。
畢竟木淺夏懷過淩墨痕的孩子,這正是寧馨求之不得的。若當初沒有差池,現在和淩墨痕有夫妻之名的,應該是她寧馨,而不是木淺夏那根眼中釘。
焦躁難安,裝病的日子可真難過。
這幾天躺在病床上,寧馨覺著自己都快發黴了。原以為裝病就能把淩墨痕綁在身邊,看來這招是行不通了,還是得換個套路。
“出院!”寧馨眉毛一挑,一臉壞笑的自言自語,“走著瞧!”
脫下病號服,換上閑置了好幾天的私服,寧馨還不忘畫了個妝,卻唯獨沒有塗口紅。這樣看起來,臉色蒼白無比,十分惹人憐愛。
辦理完出院手續,寧馨心情愉悅的哼著歌。
深吸一口氣,還是外麵的空氣好,不過心裏空落落的,身邊少了個淩墨痕。
手機無征兆的響起,正在和木淺夏怒目相視的淩墨痕一臉嫌棄的甩開她。
不經意瞥到手機來電,果然是寧馨。那女人到底還要演到什麽時候,真是可惡。
木淺夏知道,現在說什麽淩墨痕都不會相信的。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水落石出,若是淩墨痕發現自己一直被蒙騙著,會如何反應。
腦補到那一幕,木淺夏竟有些暗爽。
也不知寧馨說了些什麽,淩墨痕瞥了一眼木淺夏,帶著厭惡,便甩門而去。
深呼吸,平穩情緒。
真是後悔當初救了淩墨痕,這種大人渣,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活的真失敗。
木淺夏自嘲的笑了笑,這些都是自找的吧。
一切不愉悅都應被拋之腦後,大量的體力消耗,讓木淺夏身子有些微乏。
“好餓……”木淺夏呢喃著摸了摸肚子。
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能虧待了自己。傷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簡單衝了個澡,木淺夏換上衣服,小腹有些隱隱作痛。該死的淩墨痕,每次都這麽猛烈,讓她一個弱女子如何吃得消。
扶著門框,房門卻被從外打開。
下意識的做出自衛姿態,滿臉警惕。
“休息的怎麽樣?”傅西涼微微笑著,“怕擾了你休息,就直接進來了,不妨礙吧?”
“沒……”木淺夏鬆了口氣,繼續捂著小腹,癱軟在沙發上,“還得多謝你才是。”
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木淺夏,傅西涼關切的倒了杯溫水放置沙發前。
“身子好些了嗎?還有哪裏不舒服,去醫院瞧瞧吧。”
來自傅西涼的關懷,木淺夏心中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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