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好,我跪。”


當淩墨痕按下電話的一刻,站在對麵的木淺夏忽然說道。她看著淩墨痕,默默的在心裏說道:


淩墨痕,過了這一刻之後,我將不再愛你。


木淺夏垂眸,一行晶瑩的淚花隨著垂下的長睫滑落。在淩墨痕眼前慢慢、慢慢地跪了下去。


“寧小姐,對不起。我不該買酒心蛋糕,不該誣陷你沒有告訴我酒精過敏。”木淺夏跪在地上,仰臉看著得意的寧馨說道。


三個小時過後,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的木淺夏感覺到眼前的光影晃動起來,卻不肯在寧馨麵前求饒。


“看你這副晦氣的樣子,真是堵心!”寧馨死死地盯著木淺夏,想到她在不久前懷了淩墨痕的孩子很是不爽。


“雖然臉蛋毀了,身體還是能用的。想不想知道淩墨痕和你做的時候心裏麵想著的人是誰?”越是嫉妒越是恨,寧馨走下病床,站在木淺夏的麵前居高淩下的問道。


“無論淩墨痕心裏麵想的人是誰,淩家的少奶奶都是我。連你自己也沒有想到,當年處心積慮的設計,卻為我做了嫁衣。”


“你!”想到自己付出的慘重代價竟是竹籃打水,寧馨被木淺夏的話一語擊中,臉色灰白:“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再見你!”


“還有,糾纏淩墨痕的女人有很多,作為淩家明媒正娶的媳婦,這一點大體我還是識的。更不在乎多一個,或是少一個。”


木淺夏起身,看著咬碎銀牙的寧馨,緩緩地走了出去。


強撐著走出了醫院,暈眩的感覺並沒有減輕,想要叫計程車的木淺夏看著晃動的黑點,栽倒在路旁。


晚上,銀質的勺子盛滿溫和的湯水,遞到木淺夏麵前——


“你是誰,我們認識?”豪華的總統套房內,木淺夏躺在內寬大的床上,對眼前幹淨斯文的男人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我的幫助。”傅西涼看著木淺夏將手裏的湯藥喝完,滿意地說道。


“你不會那麽好心地想要幫我吧?”雖然男人看起開並不像壞人,木淺夏依舊戒備地說道。


“木小姐可能忘了,我參加過你和淩總的婚禮。”傅西涼不願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迂回地說道。


“你是淩墨痕的朋友?”木淺夏挑眉,清脆地問。


“算是吧,不過,是很久的事了。”傅西涼想到與淩墨痕兒時的往事,隱藏著眼中的恨意回答。


“那,我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嗎?”


木淺夏身無分文從醫院出來,因為貧血暈倒在路旁被傅西涼帶回賓館。


木淺夏不想再回到醫院裏忍受淩墨痕的冷眼,試探地補充道:“我是說暫時,而且等我寬裕些會盡快還清房費。”


傅西涼看著木淺夏說話時眼中閃爍著希翼的亮光,很是天真的神情令他笑了起開。


“不可以?”抱著被子的木淺夏扭頭嘟唇,失望的說道。


“當然可以,而且住多久都行。也不用交房費,這棟酒店是我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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