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寬領的T恤,隻要他微微垂眼,就隱約能看到她已經發育的身子。
他的喉間不由得有些緊了,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噯我問你,你們男生是不是和我們女生一樣,每個月都有……”她故意將臉湊近了些,還十分猥瑣挑了挑眉。
“都有什麽?”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她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暗暗的在那跺了跺腳!難道一定要說得那麽明顯嗎?
“就是……”
他太高,她唯有踮起腳,才能湊近他的耳朵。而她這麽做的時候,上身的那一處柔軟也無意識的朝他挨了過來,惹得他耳根都有些發燙,手不知不覺竟攬上了她的腰。
她倒是沒在意他的這個小動作,隻當是怕她跌倒似的,然後在他耳邊低聲的道:“那種是不是叫做‘夢遺’?”
在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後,南宮辰的褲間刹時就頂起了一個帳篷!
可她並沒察覺,說完後,還盯著他變化無常的臉看了許久。
“你是病了嗎?臉也那麽紅?”她反問他一句。
“你看到他在幹什麽了?”好不容易平穩了呼吸,南宮辰也朝她反問了一句。
“沒看到,但就是……”
她還沒說完,皇甫川的房門就打開了。
“咦,姐,你不是說在樓下等我嗎?怎麽……”他問了一半,才看到被她壓在牆邊的另一個人。
“天啊姐!你怎麽那麽猴急!我是錯過了什麽了嗎?”
他馬上換了張臉,故作驚訝的道。
她立馬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即刻從南宮辰的身上彈開,恨恨的盯著這個作死的弟弟。
“皇甫川,你敢再說一次!”
“呀!做都做了,還有什麽好不害臊的?是不是,姐夫?”這一次,他是笑著向南宮辰詢問了句。
南宮辰再次被他那一聲“姐夫”叫得一臉尷尬,而皇甫珊已經撲了過去,胳膊一拐將這家夥的頭夾在腋窩下,隨後用力擰他的耳,再次弄得他直呼救命!
“你還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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