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的想法,其實也是和你一樣的。”
許是沒料到他會有這麽一說,白芷喬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杉,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東西?”
但皇甫杉卻沒有完整的回答她,隻是淡淡的點頭,“對。和你一樣,我很害怕失去她。人,總是自私的,是不是?”
那一刻,皇甫杉的心裏其實在想。若是讓花淺夏知道了紀羽寒還活著的事,那她和奕廣寒的那個夜晚,對她來講,就更是致命的傷害!
他不能讓她出現任何的意外,哪怕是背著良心,去欺騙一個對她來講很重要的消息。
而他同樣也沒有和白芷喬說,南宮家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專門培養出了第二個紀羽寒。
“他現在怎麽樣?能讓我見一見他嗎?”
白芷喬似乎有一些猶豫。
“杉,他現在過得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擾他。”
“就看一眼,遠遠的一眼也行。至少能讓我親眼看見他還活著,這樣,我的心才會好受一些。”
“你內疚嗎?”
“是,我很內疚。”
“是你使了手段,才讓他去見馬蘭宜的?”
“我承認,和他競爭,我心裏越來越沒有底。”
“這樣對他不公平。如果我是他,我不會原諒你。”
“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白芷喬又靜靜的凝視著他,全世界的人都以為紀羽寒已經死了,但除了白芷喬一個人在堅持以外,原來還有另一個人,也在滿世界的瘋狂找他!
“有。你有一個機會,一定能讓他原諒你。”
“是什麽?你盡管說,我盡力做!”
白芷喬雙肘撐在桌上,身子往他那邊稍稍一傾。
“你,敢去賽車嗎?”
皇甫杉後來沒有在大城府待得太久,在和白芷喬麵談了一上午後,下午就動身飛回澳洲去了。
但是,白芷喬也終於答應,讓他遠遠的站在他們屋外,遙遙的看了紀羽寒一眼。
那坐在輪椅上,麵帶微笑的在陽光下架起畫板,認真的在那作畫的大男孩,他的側麵還是如以前一般的俊朗,他清爽的短發因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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