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城,皇甫家的大宅子裏。
在悉尼舉行完婚禮之後,花淺夏和水雲菲也分別拿到了新南威爾士大學的畢業證書,終於,她們回國了。
剛回國的時候,花淺夏還很習慣性的往自己的家裏走,結果被皇甫杉中途抱了回來。
他說:“你忘了你結婚了?”
她疑惑:“結了婚就不能回家睡了嗎?”
他答:“回去坐坐可以,但是我們才新婚,你就回娘家睡是不是不太好?更何況,我們這是第一天回國呀!你想回去,我明天陪你回。”
以前,她也隻是作為外人來到皇甫家。她第一次進入這座大宅的時候,還是受了安馨雅的邀請。卻沒想,今天的她,卻是這屋子裏的少奶奶。
老爺子一共給他們請了兩個保姆,所以,閑來無事的時候,她會替皇甫杉整理房間。
他的房間,她都快不記得最後一次進來這裏是什麽時候了。
這天,她突然從他床邊的一個櫃子裏,掏出了一雙球鞋。
那是一雙略微老式又有些發黃的球鞋,她覺得十分眼熟,於是對著自己的腳筆畫了一下,這才想起這雙鞋居然是……
她剛轉入聖麗斯的時候,第一次加入籃球隊,那雙被人放了玻璃碎屑的舊球鞋!
他怎麽會收著?
她記得他在賠她新球鞋的時候說過,他已經把她的鞋子丟了!那時候的她還在怨他沒有把鞋子還給她!
原來,他根本是在騙她!
還居然一直收了那麽久!
她又繼續在櫃子裏翻著,除了鞋子,他還收了她的舊手機!還有那曾經被他撕碎的她親手畫的畫稿,上麵是她畫的他打籃球時的背影,而他居然在將那些碎紙重新撿起來後,又細心的將那畫稿一一的拚回了完整!
還有!
她還在櫃子裏發現了好幾張散落的大白和女孩的畫稿,幾張畫紙上畫的都是同一幅畫麵,像是在反複的練習著,最終才得出一張和紀羽寒手法相似的畫。而且這些畫她記得,她也有過一模一樣的,還是在她從香港回來後收到的!
似乎是忽然明白了什麽,這一瞬,她捂著嘴,眼眶又是一片濕潤。
那天夜裏她問他:“杉,大白就是你,對不對?是你特地跑到香港來安慰我,可你剛被我從醫院趕走,你不敢見我,才套上了大白的外衣。你連話都不敢和我說,就是因為怕我聽到你聲音後會認出你!”
“還有那些畫稿。在香港的時候,那些畫大部分都是紀羽寒以前畫的。但前麵你讓人送給我的那幾幅,是你自己模仿他的畫法畫的對吧?”
“還有我從香港回來後,你也會堅持給我寄畫。紀羽寒畫的稿子怕是沒有了,所以後來你才久不久寄來一張,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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