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盛倫肩並著肩一起朝她看了過去。
“花姐姐,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討論你為我做的木雕呢!”南宮茜說著,還將那木雕拿在手裏晃了一晃。
葉盛倫的臉色,自從南宮茜將那木雕拿出來的時候,就一直沒有好看過。他不止一次的想親自在那木雕上麵動手腳,想自己用顏料將上麵的眼鏡框給塗去,這樣,或許大家還看不出那是在刻著他。可南宮茜好像十分警覺,而且,幾乎是寸步不離手的將它帶在身邊。這實在是讓他十分的苦惱。
花淺夏有些好笑的看著葉盛倫一臉吃癟的表情,然後指著她手中的木雕問到:“怎麽,是在討論它像不像你杉哥哥嗎?”
南宮茜點了點頭,“所以我在問杉哥哥呢!杉哥哥,你說呢?像你嗎?”
南宮茜還在問,皇甫杉不得不再次蹲下了身,“小茜,你忘了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不止一遍了嗎?我說像,就是像啊!”
但南宮茜卻把手伸到了皇甫杉的臉上,並在眼眶周圍摸了一摸,“不對,如果像的話,又為什麽你不是帶眼鏡的呢?”
這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愣了一把。
葉盛倫忽然就將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然後收起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口袋上。
“葉醫生,你也給我摸一摸。”
南宮茜果然又叫住了他,但是,當葉盛倫蹲在他麵前的時候,花淺夏明顯看到了南宮茜眼中閃過一抹失望的落差。
是自己眼花了嗎?
為什麽花淺夏在這個角度看南宮茜的時候,總覺得她的眼睛是看得見的?
“葉醫生,原來你不戴眼鏡的?”
“嗯……”
葉盛倫沒有說太多,一個“嗯”字,更像是隨口應付似的。
“你們在外麵聊那麽久聊什麽呢?”
就在這時,已經洗過了澡的南宮鈺,忽然就從屋內的走廊中探出頭來。
“阿倫,夜晚露大,別讓小茜在外麵待太久,小心她感冒。阿曼!你是小姐的貼身特護,為什麽不適時提醒小姐回房?”後麵那句話,南宮鈺是對著另一邊的方向說的。
不一會,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女孩就推著輪椅走了過來。她朝秋千旁的三人看了一眼,又特別在葉盛倫未戴眼鏡的臉上停留了一陣,最後才對坐在秋千上的南宮茜說到:“小姐,我們回房吧?該洗洗睡了。”
但是,南宮茜今晚似乎有點小小的叛逆。
“我不要坐輪椅,我要走回去!你們誰也別扶我!”說罷,南宮茜就從那秋千上跳了下來,並急急的轉身,摸也不摸的就朝前方走去。
然而,她沒注意到腳下的泥濘,竟一不小心踩了個滑!
“啊!”
毫無防備的,她朝身後仰倒的栽去!葉盛倫一見即刻匆匆的奔上前,接住了差點要倒地的她。
“真是胡鬧!我抱你進去算了!”他顯得有一些生氣,似乎是在責怪她不愛護自己。
花淺夏一直默默的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屋內,才打算抬步離開,就又聽身後皇甫杉輕輕的道了一句:“隻要能讓南宮茜意識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我和她的婚約,基本上就能順利解除了……花花,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所以,你才在那木雕上,刻上了葉盛倫的頭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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