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國來的?”
門開了,站在麵前的是一位頭發微白,皺紋卻不深的亞籍婦女。
“是的,我叫皇甫杉,不知道白小姐還在嗎?或者,您知道她現在去了哪裏?還有這個男孩,你有見過嗎?”
皇甫杉一邊自我介紹,同時,也朝那婦人遞上了兩張相片。一張就是白芷喬的,一張,是紀羽寒的。
那婦人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對相片裏的人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
“男孩,我不認識這兩個人,你要找人,建議還是去警局吧!”
說完,那婦人就直接將門關上了。
皇甫杉沒想到他居然吃了個閉門羹,但還是不放棄的繼續敲著門。
“女士,如果您肯告訴我有關他們的信息,我給您酬勞!”
“200美刀!”
“不,1000美刀!”
“女士,我需要您的幫助啊!一萬美刀可以嗎?或者,您可以給我開個價!”
門內的人依然沒有回應,就好像完全聽不見似的,任憑皇甫杉在門口邊敲邊叫。
清晨起來的人越來越多,而每一個路過皇甫杉的人,都以一種很奇怪的眼光注視著他。甚至有巡邏的刑警讓他出示身份證件,然後再三警告他不要繼續在這裏滋擾居民。
就在皇甫杉準備要和這位警官理論的時候,隻聽“嘩”的一聲,從頭頂的窗戶處驟然潑下了一盆清水,不偏不倚,正好淋了皇甫杉一身!
“嚇——”
眾人吃驚的掩住笑,就連那巡邏的刑警也差點同情的笑出了聲。
看來,這屋裏住的還是一位脾氣不好的夫人。
視頻裏,安文澤聽說了皇甫杉的遭遇,也人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自從被潑了水以後,皇甫杉已經放棄了繼續在那屋子前敲門的念頭,直接就轉身走回了酒店。
長那麽大,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
見自己的兄弟也這般嘲笑自己,他有些忍不住的責罵了一聲:“沒良心的,現在你也學會幸災樂禍了?是不是被某個人玷汙了,近墨者黑啊?”
他口中的某個人,安文澤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然後又恢複了一臉正色。
“對了,移民局那邊的情況,今天我收到消息了。”安文澤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自己的郵箱,“但是這對你來說恐怕不是什麽好消息。”
就在安文澤和皇甫杉在自己的房間裏用電腦視頻會話的時候,花淺夏正好將一盤弄好的水果沙拉端在手中,而另一隻手,正準備去敲他的房門。
“是什麽消息?”皇甫杉在那邊問了一句。
“移民局的人說,叫紀羽寒的那個人的信息,在三年前曾經申請過更名,但是被移民局駁回了。那申請更改的名字,就是叫‘奕廣寒’。”
安文澤剛說完,就聽見門口傳來“啪啦”的一聲,好像是托盤和瓷器落地的聲音,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個女生詫異的抽吸聲。
“不好!”
安文澤即刻站起轉身朝房門的方向奔去,隻見花淺夏手捂著嘴,滿眼含淚的呆在那裏。可她露出的不是悲哀的神色,而是欣喜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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