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送我一樣東西?”
“嗯,你想要什麽?”花淺夏很快就答應到,“你是我在高中時最好的朋友,不說送一樣,十樣我都給你!”
水雲菲笑了,握著她的手忽然緊了一緊,“那就多給我兩張……紀羽寒曾經畫過的畫吧,好嗎?”
什麽?
花淺夏有些意想不到,她提出的居然是這樣的要求。
見她表情愣了一下,水雲菲不由得擔心的問:“不同意嗎?那……”
“不是,我一會就整理出來給你。我隻是沒有想到……”花淺夏說著頓了一頓,“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
水雲菲的臉紅了一陣,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喜歡你,所以我也從來不對他奢望什麽。或許……就是因為他對你的執著,打動了我吧……”
“我很羨慕你,淺夏!”水雲菲突然又將頭抬起,目光粼粼的注視著她。
“本來我是打算等杉王子搞掂你之後,我再伺機出動去搞掂寒的,可惜了,這願望不可能實現了……”這一句話,她說起來就像是在半開玩笑。
花淺夏這時已經從收藏箱裏翻出了幾張紀羽寒留在白馬畫室的畫稿,然後將它們裝進了一個偌大的防水信封,再交給了她。
水雲菲看了看那幾張稍顯淩亂卻挺有創意的畫,眼睛不知怎的忽然一濕,那淚水差一點忍不住就掉了下來。
但花淺夏還是發現了她的這個反應,心中攸地一慟,自己也跟著傷感起來。
原來,水雲菲比她還要善於隱藏,但是,又遠比自己要堅強得多……
“謝謝你,淺夏……”
送別水雲菲的前一天晚上,花淺夏又和籃球隊的一夥人吃了餐飯。
如今大家都各自考得了自己理想的成績,接下來的路也是各奔東西。有繼續留在國內上大學的,也有聽從父母安排出國的,但凡是聖麗斯的學生,基本都不會擔心高中畢業後,上不了理想大學的這個問題。
水雲菲不出幾下就又被他們灌醉,但這次不再跳脫衣舞了,整個就軟癱似的趴在桌旁一動不動。
花淺夏忽然問起了坐在一旁的安文澤:“澤,你不會也要去美國上大學吧?”
安文澤端起酒杯在麵前晃了一晃,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看她。
“沒,我和杉不一樣,我沒什麽家業要繼承的。所以,我就打算留在這裏。”
“什麽?留在這?”花淺夏吃了一驚,“留在這的意思是……”
他笑了,“就在N城呀!這裏的大學也不錯,離家近不用住校,我每天還可以睡一下懶覺再去上課。”
這真真是讓花淺夏震驚了!
安文澤居然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
“那……那你報的是什麽專業?”她再次好奇的問。
他很優雅的飲了一口酒水,回答到:“我……還沒想好呢……”
“……”
原來,自己曾經的男神,也有在目標上迷茫的時候。
在唐大鵬的呼籲下,大家又紛紛舉起了杯。這一頓飯不止是給水雲菲,也是給大家做離別的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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