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蹲了下來,雙手捂著流淚的臉。
“你後悔什麽?”安文澤也跟著蹲下,用手在她背上輕輕撫著。
“那天,是我送寒來的機場。我明明是反對的,我知道他是要去賽車。可是,我沒有堅持去製止他!”
她的肩膀不住的顫抖,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時間可以倒流,那她一定會用盡全力的去阻止他!
安文澤聽後心中亦是頓了一下。
她繼續說:“他對我說,他這是最後一次去賽車了!他還要我答應他,如果這次他能平安回來,就讓他做我的男朋友。我也答應了……”
安文澤的眉頭皺得更緊。
“所以,我和杉,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間接害了他的凶手!我無論如何都原諒不了我自己,我更沒有資格去怪杉!”
說完這話,花淺夏終於覺得自己輕鬆多了。
她一直不敢對任何人說這個秘密,就連白芷喬,她都不敢說。
可是,這個秘密,就像癌症一樣侵蝕著她!她越是想要掩藏,它就越是在折磨她!
好痛!
安文澤後來就沒再說話,隻依然靜靜的輕撫她的肩背,無聲安慰。
在休息了一陣過後,花淺夏又重新回到了學校。
每天,她都拚命的在用學習來壓榨自己,填充自己,像是要把時間安排得滿滿的,不留一點想念的空隙。
身旁的位置空了,是老師怕她太過想念,才讓人把桌椅都搬走的。
可是,她還是經常會見到,那個總是愛偷看她的男生,還在那裏。隻是當她回過神來想要和他說話的時候,那幻象就不見了。
她在畫室,也還是身旁的位置,那個喜歡在畫稿上亂塗亂畫的紀羽寒,就好像依然按時會在她到的時候出現似的。
他留在畫架上的畫,她翻了半天都翻不到。後來她才想起,或許是被那些曾經暗戀過他的粉絲們拿走了。
她唯一能拿的,是他落在白馬畫室的畫。
高三的那年寒假,她幾乎整天都窩在白馬畫室裏,不停的畫畫、修改、上色,然後再將不滿意的作品卷成一團。
小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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