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將白芷喬和皇甫杉、安文澤,還有燒烤店的紀叔都叫了過來。這些,都是和紀羽寒多少有些關係的人,特別是在場唯一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皇甫杉,他同母異父的弟弟……
花淺夏的腳突然一軟,就這樣無聲的靠著牆滑坐在地上。
“寒、寒他……死了?”
她寧願自己聾了!也不想相信她聽到的是真的!
“死了……”
“不可能……”
“不可能的……”
“他答應我他會……”
“他會回來的!”
“啊——”
她再也控製不住的大喊,捂著雙耳蒙頭大叫,她不相信!不相信!
皇甫杉也愣在那,有一瞬間,他也以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她的叫喊,驚醒了他!
白芷喬已經當場暈了過去,紀叔捂著嘴在那痛哭著,安文澤強忍著震驚和悲傷,將暈了的人從地上扶起,好讓她半靠著牆在那睡著。
她一定是希望這是做夢,夢醒以後,她的弟弟就會回來了。
花淺夏捧著臉,淚水打濕了她兩手的掌心,她的頭隻剩嗡嗡的聲鳴,聲音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後來,有一個寬大的懷抱抱住了她,越抱越緊,可她卻依然感受不到他的溫度。
是冷的,一切,都是冷的……
“花花……”皇甫杉自己也忍不住了,撫著她的頭,將她按倒了自己的懷裏,淚,卻不小心滴在了她的發上。
“這不是真的……”
“這不是……”
“他們為什麽要開玩笑?”
花淺夏還在那自言自語,搖著頭,身子不停的顫抖。
“嗯,他們在開玩笑。”
“他會回來的。”
“你不要哭……”
皇甫杉隻能這樣安慰,可這話連他自己也起不了作用。那曾經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從他身邊搶走心上人的男孩,他不得不承認的哥哥,竟然就這樣撒手人寰,還沒有通知他就離開了。
是找媽媽去了嗎?
感受到懷中人的悲慟,他又更緊的擁抱了過去。
花花,對不起……
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真的不該,讓他去找馬蘭宜的……
我居然親手將他引上了那不歸之路。
是我的錯……
但是這個錯誤,再也不能彌補了……
第二天,白芷喬和皇甫杉都請了假,坐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
花淺夏沒有去,因為她還沒有美簽,她去不了。
可是她也不想上學,隻靜靜的把自己關在房間。
花媽媽在外麵叫了她好多次,她都沒有理會。安文澤後來也過來了,他沒有跟著皇甫杉一起去美國,因為他要留下來替杉守著她。
——花花,如果我連高中都不能畢業,你會不會因此而嫌棄我?
——花花,你給我一個承諾好不好?隻要我這次回來了,你就讓我做你的男朋友。
——等我回來,以後,我就再也不這樣任性的離開你了。
紀羽寒,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啊,你呢,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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