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雨沫在醫院待了一周後,被傅遠琛接回到了傅家別墅。
客廳裏的擺設部件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隻不過多了一個許久不見的傅遠琛。
見她回來,傅遠琛叫來了王媽。斜睨了她一眼,大聲吩咐著:“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允許,禁止蘇小姐出門。”
很明顯,他是說給她聽的,不許出門?這是將她軟禁了。照著他的作風,不應該現在就將她掃地出門嗎?
雨沫徑直走到沙發,對視著對方,目光炯炯:“你沒有權利限製我的自由!”
傅遠琛死毫不示弱:“你現在還是我傅家的人,我想關著你,沒人敢說不!”
霸道的氣勢驚的雨沫喉嚨發緊,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打了個手勢,示意王媽退下。
片刻,他邁著步子踱到雨沫麵前,側著臉,手肘搭在雨沫的肩上,一時間,男人特有的溫熱撫在她的脖頸:“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想著盡快擺脫我。蘇雨沫!我告訴你,休想!我就是讓你在這裏受盡孤獨,嚐盡絕望,求死不得!”
說完,他站直身體,嘴角的弧度盡顯他的自信和冷血。
他一想到,眼前的女人將來會和別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的心裏就莫名的煩悶。
雨沫像隻隨時準備戰鬥的小獸,眼裏滿是敵意:“傅遠琛,你卑鄙!人前一副道貌岸然,人後私吞我爸的公司,你就是個十足的小人!”
像是被摸到逆鱗,傅遠琛一個抬手,將身邊的婚紗相框打翻在地,玻璃碎的一塌糊塗,上麵的雨沫笑顏如花,和一地的玻璃碎渣格格不入。
“你以為你爸死後,那些膿包董事能幫你管好回公司?沒有我,你們家早就被剝蝕的連渣都不剩!”他的眼神冰冷淩厲,好似將雨沫生吞活剝。
“再者,”他頓停頓了幾秒鍾,譏笑著說:“你不守婦道,背著我偷男人,懷了別人的野種,你爸都沒有被氣的活過來,想必,丟了他的公司,他也不是很在意。”
那是她最不願接受的汙蔑,卻被他在台麵上赤裸裸地擺放。雨沫眼眶漸紅,爸爸世上最疼她的人,她不許任何人羞辱他。
“傅遠琛!”
她一字一頓地喊著他的名字,神色的憤怒讓傅遠琛都駭然:“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沒了依仗,你就可以盡情的羞辱我?對於你來說,我是賤命一條,可我蘇雨沫,不允許任何人逾越我的底線。”
“底線?”傅遠琛忍不住笑出聲,“像你這種殘花敗柳,還有底線?”
什麽殘花敗柳?
自己變成這樣,還不是拜齊晴所賜!自己這一生隻愛他一個人,也是他!親手毀了自己對愛情所有的憧憬。
“傅遠琛!你不要太過分!”
雨沫猛顫抖著身體,極力克製心中翻湧而上的委屈。她好想回家,可她早就沒有家了。現在她能做的就是,拚命武裝自己,不讓傷害自己的人,得寸進尺。
“如果沒有當年我爸爸的幫襯,你傅遠琛能有今天?你恩將仇報,吞並我爸爸的公司,現在為了你的情人,又將我一腳踹開。比起我,你又好到哪去?”
“啪!”一個鮮紅的手指印印在雨沫的臉上,她隻覺的耳朵嗡嗡作響,一個手下意識捂住臉,眼睛依舊盯住傅遠琛。
“別拿我和你比!我嫌惡心!”傅遠琛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摔門而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