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青春都是殘酷(2/2)

衣的顧慮也會低很多。


首先還是增加點儀式感,往青春祭奠上靠攏,不同於中式的追憶青春,美式的炫耀青春,或者法國原作中浪漫而激情的青春,日式的青春都是殘酷的。


許多人覺得曰本人變態,很大程度也與文藝作品中這類內涵有關,無論什麽題材曰本人最終都能玩得鮮血淋漓。


認真研究大陸電影就會發現,在國外票房好的電影都有共同特點,《臥虎藏龍》、《英雄》、《霍元甲》、《功夫》,這些電影都與功夫有關。


或許這是海外觀眾的刻版印象,中國的動作電影值得期待,但無疑也算是文化名片。


曰本當然也有文化戰略,什麽酷曰本一類的,而且文化符號不少,忍者、和服、櫻花等等。


但與中國功夫的“能力”不同,曰本的符號都是外在的,與服飾、裝飾更有關係。


與能力無關的因素,實際上很難挖掘題材,忍者文化七十年代一度在西方流行,但是鬼祟的、莫名其妙的能力很難持久發展,沒多長時間就沒落到無人問津。


從這個意義上說,岸本齊史的《火影忍者》是顛覆性發展了忍者文化,將忍者徹底妖化,不過也可能就此葬送了繼續發展的前景,能力已經妖異了,難道還想變成神不成。


江川認為曰本文化的最大特點就是殘酷,這也是這個世界的普遍認知,試圖掩飾這一點的作品基本都難以走出東亞,裝酷玩酷是不行的,宮崎駿老爺子再牛逼,北美票房也不過幾十萬。


不發揮自身優勢的作品,是沒法走出去的,大陸熱映的《藥神》,到了北美票房居然隻有五千多美元,顯然那的觀眾對地球另一邊的現實生活不感興趣。


曰本的恐怖片一度很熱門,其實也和殘酷的內核有關,但恐怖片畢竟過於小眾,很難有大作為。


江川一直構思著,為《藍色是一種暖色調》注入一些深刻的背景,賦予更多曰本式的殘酷本質。


實際上原作《阿黛爾的生活》故事也有複雜的社會背景,比如女主作為北非移民在法國的生存狀態,看似漫不經心的台詞,一定程度呈現了真實的生活。


江川打算結合現實,通過人物設定把主題進一步深化,既然要拍一部衝擊戛納金棕櫚的片子,就把坑挖得盡量大一些,讓不同的觀眾可以從中找到不同的內容。


所以他設定莉香飾演的藍發藝術女孩來自曰本上流社會家庭,而斯嘉麗的父親是駐日美軍基地的文職人員,在曰本生活了二十多年,斯嘉麗出生於東京並在港區六本木長大。


所以這部電影要講述的是愛情,卻也不是愛情,兩個女孩之間隱隱存在著種族、文化、階層以及曆史恩怨的鴻溝,她們的關係一開始就注定無疾而終。


除了女孩們愛情曆險的心路經曆,更多是愛過之後的外部殘酷,表麵的溫暖與迷戀隻不過是陽光下另一個美好謊言。


真衣對這樣的設定表示讚賞:“您總能給我驚喜,看來我一開始就不該質疑您想拍一部窺視獵奇的電影。”


江川知道拍這種題材容易被質疑,不過不被質疑的藝術家不是好藝術家,作品有爭議是好事。


《進擊的巨人》動畫製作很順利,二月底時完成了九集,江川開始協調山田孝之、小栗旬以及中島美嘉的檔期,組織配樂、配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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