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這單活兒,咱們可盼了十幾年了,總算是幹了一回對得起自己這身份的分內之事,讓是不可能讓。”
“你”
靈山的年輕弟子當場就要拔劍動手了,被身旁的人攔了下來,給拉到了身後,“既如此,就讓我靈山來會會閣下。”
二當家卻又是一陣搖頭,“不行,不行,咱們今兒不耍刀。”
二當家說完就將自己手裏的大刀往地下一扔,從袖筒裏掏出了一塊備好的黑色布巾捂住了口鼻。
“閣下臉都已經露出來了,大可不必”靈山那位年輕弟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周圍叢林,楷書冒出了滾滾濃煙。
“有毒!護好師姐。”靈山弟子個個拿袖捂鼻,再也沒有耐心同其講道義,為首的那位領路弟子,一瞬拔劍,直直地對準了二當家。
濃霧一時冒得太多,二當家也被迷了視線,有些看不清。
等到看清楚時,跟前突地多出了一把劍,二當家的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忙地躲開後,忍不出暴走了一句,“不是同你們說了嗎,聽吩咐,聽吩咐,這東西不能一次放完,按順序來,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二當家罵完後,濃煙之中,便陸續不斷地冒出了人頭。
“適才不是說好的,我先放的,你怎麽回事。”
“我,我沒忍住。”
“還有你,事前商議好了的,你是排在最後才上場。”
“我,我也沒忍住”
濃煙進鼻,靈山弟子一招之後,再無力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群蒙麵土匪,不斷從濃煙處走了出來。
天知道,收到沈頌的那搶親的消息之後,二當家的興奮成了什麽樣。
如同千年等一回,終於等到了大山裏的春天一般,巫山的人沒有人不激動,若非二當家的控製了人數,今兒來這裏的人,遠遠不止這些。
“還等什麽,劫人啊!”二當家已經好久沒有組織過這群人,簡直是操碎了心。
靈山領頭的弟子勉強用劍撐著身子,看著跟前嘰嘰喳喳的一群人,朝著身後花轎而去,咬著牙擠出了一句,“放信號!”
信號彈剛在天上炸開,那弟子回頭就看到了一個身影。
沈頌。
一身靈山家服,身姿玉樹臨風,沒用黑巾遮麵,也沒中毒,腳步穩沉,尤其醒目。
靈山的弟子長鬆了一口氣,艱難地迎了上去,稟報道,“大師兄,隊伍剛到山下,便遭了埋伏,弟子不才中了敵人的奸招,師姐還在轎子內,就拜托大師兄”
那弟子話說了一半,卻見適才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那土匪,折了回來,匆匆地越過了他,走到了沈頌跟前,“大當家的,都倒下了,就,林,林姑娘比較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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