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夫妻。
她並不這麽認為。
妾怎麽了?兩個人隻要有感情在,相伴一生,比起那有名無實的正妻不是強上百倍。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喜歡陛下的深情,還是討厭陛下的深情,她倒寧願陛下對她別那麽執著。
可她這番不稀罕的態度落在陛下的眼裏,到頭來,又撈了一個善良,不貪心的美名。
朱貴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侯府的那丫鬟至今都沒個消息,範伸居然沒死,還活著給皇上送了信回來,那信上雖未提及旁的事,但能讓侯爺費盡心思地四處追殺,必定是已經知情了,朱貴妃又是一陣頭疼,捏著眉心道,“晴嬤嬤呢,到哪兒了?”
福嬤嬤答,“前兒來信,已經在回長安的路上。”
朱貴妃想起範伸那封信上寫的日程,煩悶地吐出了一口氣,決絕地道,“範伸大抵也是五日後到長安,你派些死士將其攔下來,殺了,這回可萬萬不能再有閃失。”
侯爺已經失手,她不能再失手。
那話雖毒,可經過她那語氣一說出來,軟軟糯糯,看似壓根兒就不是個心腸毒辣之人。
文王從知州府逃出來之後,當夜便跟著範伸為他挑出來的幾個隨從,乘坐了回長安的船隻。
一路上竟是意外的順遂。
越接近長安,文王的底氣越足,有這兩個證人在手,他朱侯爺這回是死定了。
等他到了長安,便第一時間進宮去見父皇。
他要告訴父皇,當年秦家和姑姑的謀逆之案,都是遭了朱侯爺的算計,父皇不過是被他蒙在了鼓裏。
他還要找出那個被朱侯爺送進皇宮二十幾年,如今說不定已經生出了皇子或是公主的嬪妃。
這回他非得親自揭露朱侯爺的嘴臉,將他的醜行公布於世,讓他永遠也翻不了身。
文王一想起這些,心情便是一陣亢奮,看到長安的碼頭時,便徹底地坐不住了,早早便去了船艙之外,“等本王到了長
安,你們趕回江南,去接應範大人。”
文王也不知道自己出來後,範伸如何了,朱侯爺那狗東西,肯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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