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覺得裏頭那些人說的一點都不為過
早上他從夫人手上拿那五十兩銀子時,並沒有在意。
直到適才主子喚來了紅椿樓的媽媽,當著一屋子人的麵,甩了十兩銀子過去,平靜地拿回了夫人給的那張銀票後。
嚴二一眼瞟過去,這才發現了問題。
銀票上的印章,並非侯府慣用的錢莊。
不是侯府庫房的銀票,還能是哪兒的
夫人今日那賬,是用自個兒的嫁妝替主子付了花樓的錢。
嚴二也未曾見過如此賢惠的夫人。
別說主子,此時他都覺得無比內疚,良心不安
到了閣樓前,管事的便又上前來稟報道,“今兒早上夫人下過一回樓,點了些酒菜招待了大夥兒,午後便一直呆在屋裏,沒出過門。”
範伸應了一聲,“嗯。”抬步上了閣樓,比起往日,腳步放輕了許多。
薑姝今日也回來的早。
來了小日子,身子本就有些不適。
後來又在烏篷船上坐了一陣,體內進了濕氣,小姑娘的跟頭才翻了一半,薑姝的腹部便開始脹痛,疼的她直冒冷汗,不得不提前回了客棧。
回來後便躺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春杏去廚房,熬了一碗紅糖水,這會子薑姝剛喝完,正裹著被褥縮成一團,範伸便走了進來。
聽到腳步聲很輕,薑姝以為是春杏,並沒有理會,半刻後,突地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眸子一瞬打開,這才緩緩地轉過了身子。
“還沒睡?”
範伸上前坐到了床邊上,床榻跟著
往下一陷,薑姝趕緊起身,“夫君今兒怎麽這麽早。”
範伸沒答。
等她坐了起來,才將手裏的牛皮紙袋遞了過去,“餓了沒,趁熱吃。”
薑姝一動不動盯地那牛皮紙袋裏的幾個包子,腦子有些亂
這不就是早上她吃過的那包子嗎。
為此還惹了他,被關了禁閉。
薑姝還未想明白是怎麽回事,範伸又道,“昨兒給你買回來,被你扔了,今日你嚐嚐。”
薑姝一瞬抬起頭。
不知是不是夜裏燈火的緣故,薑姝竟從那張臉上瞧出了幾分溫柔,與今兒早上離開時的那臉色,完全不同。
薑姝心頭一慌,腹部的一陣抽疼隨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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