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4)

不小的力氣,嬌喘了幾回後,掏出了袖筒裏的絹帕抵住唇瓣,又才緩慢地開口道,“今日晨起,也不知為何發了熱,韓姑娘憂心便替我尋了一位大夫,約在了這樓裏,誰知人沒見著,倒是被底下那鑼鼓聲給淹沒了......”


說著說著,眼眶內那滴搖搖欲墜的淚珠子‘啪嗒’一下落了下來,又惹得她慌亂的拿了絹帕去拭,一麵拭著一麵自怨自艾地道,“我就不該做指望,全怨這身子骨不爭氣,還誤了世子爺生辰......”


‘病’了十來年的人,一身演技早已是千錘百煉,神色之間流露出來的哀愁,自然逼真發自肺腑,瞧不出半點作態。


範伸這才緩緩地移開目光,抬手碰了下鼻尖,“無妨,不必自責。”


不說還好,一說薑姝的神色滿是自怨和愧疚,眼眶漸漸地成了殷紅,“我......”


話沒說完整,倒是斷斷續續的喘上了。


範伸沉默片刻,腳尖一轉回頭對眾人撂了一聲,“你們繼續。”說完又招來了嚴二,“備馬車。”


吩咐完了才轉頭看著跟前嬌喘不止的薑姝道,“此處人多嘈雜,你既有病在身,不宜久留,我先且送你回去,若需大夫,明日我派人來府上即可。”


薑姝的喘息聲終於有了停頓。


眸色中一瞬劃過了慌張與愕然,然待抬頭望向範伸時,卻變成了受寵若驚,“有......有勞世子爺。”


“應該的。”


她是他爬|牆求來的未婚妻。


送她是應該。


那弦外之音,薑姝似乎也聽明白了,忙地低下頭,拉下了帷帽上的白紗,姿態露出了嬌羞,一步三喘地下了樓。


範伸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走出酒樓時,喉嚨已經有些發癢。


誰知到了馬車內,那低喘聲不僅沒斷,還愈發地密集了起來。


範伸吞咽了幾回喉嚨,終是沒忍住,“可有瞧過大夫了?”


薑姝點頭,“瞧過了。”


“如何說?”


薑姝的喘息稍微頓了頓,聲音有了輕輕地嗚咽,“娘胎裏的毛病,到底是姝兒命淺,世子爺實在不該......”


後麵的話薑姝沒說完,兩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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