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咋想的,也跟了上去。
吳斌說自己是第一次在冬季來這裏,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來,所以想多轉轉,然後把有些不情願的杜子明給拉走了。
蔣騰飛想了一下, 說要跟他們一起,還說等回來的時候順便搞一些木柴回來,要不不夠燒的。
看著兩隊人馬都消失在雪原裏,於飛忽然笑了起來。
有趣,陸少帥和蔣騰飛這兩人很有趣。
其他人嘛……也很有趣~。
稍作停頓,於飛回到庇護所,稍微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齊,也挑選了一個方向前行。
其他人都是各懷心思,自己獨自一路反倒是少了很多的羈絆。
在一處山穀裏,於飛的身影消失不見,隻留下雪地裏一個深深的洞窟。
他不知道在自己的感應範圍之內,有沒有人借助現代工具在查探自己,所以幹脆借助青女的能力,來了一個雪遁。
不過跟青女匯合之後,後者告訴他,那三隊人馬散開了,現在沒有誰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於飛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之後,捏了捏金蠶的肚子說道:“你又吃胖了。”
金蠶弱弱的說道:“沒,我這是虛胖, 沒有一點實在的東西,不信你再使使勁,肯定能把我給捏扁。”
等它說完,於飛反倒是鬆開了手指。
金蠶:“……”
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那我這吸肚子給誰看呢?
伸手在它的腦門上輕彈了一下,於飛笑道:“我現在又用不到那麽多的金線,不用你把金線都給吐出來。”
雖說於飛知道這貨在吞金子的時候肯定過了一手,但他手頭上的金線已經夠用,所以倒也沒有過度的搜刮。
至於青女,金線對她來說,玩的性質更大一些,所以倒也沒再過於壓榨金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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