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使不得,使不得。”
“咱哥幾個心裏有就行了,別弄那些花哨。”
穀買 “你狠~”
眼看痛快犯慫,於飛這才得意的從兜裏掏出一個蘋果繼續哢嚓哢嚓起來。
“你這個蘋果又是哪來的?”痛快瞪眼眼睛問道。
“忘了告訴你了,我剛才拿了倆。”
“……”
“哎~聽說了嗎?於賀好像準備在十六結婚。”大奎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是,人家結婚就結婚唄,你幹啥搞的跟見不得人似的?”渦陽說道。
“那是你不知道,人家女方要求車隊必須要清一色的寶馬,還說最低要五係起步。”大奎繼續神秘道。
於飛不以為意的說道:“那有啥,現在又不是租不到車子,別說是五係寶馬,就是勞斯萊斯那都不是問題。”
“確實是沒有啥問題,可關鍵是人家還說隻要白色的,還要湊夠二十輛,說是好事成雙,還說花車不能低於七係,好像還有什麽來著,我給忘了。”
大奎撓了撓頭。
渦陽嗬嗬一樂:“這算是下馬威嗎?”
“不對,這不算是下馬威,畢竟人家還沒上馬呢,這應該算是上馬威。”
於飛停頓了一下,繼續啃著手裏的蘋果。
“你是沒見咱素梅嬸子的臉啊,那比鍋底還黑,現在誰都不敢往她跟前湊,逮誰跟誰倒苦水。”大奎小聲的說道。
於飛剛想說啥,餘光瞄到一個身影,立馬在桌下踢了大奎一腳,拿起桌上的筷子對一眾人說道:“叨叨叨叨,都白給咱叔省,他今年賺錢了。”
眾人:“……”
不過很快幾人就明白了,於賀搖搖晃晃的來到桌前,左一聲哥右一聲兄弟的,非得要挨個敬一圈。
痛快衝眾人挑了挑眉,那意思你這一手借花獻佛玩的挺溜啊。
……
於飛正在葡萄大棚裏忙活著呢,於賀就追了過來,那是一個勁的在倒苦水啊,說著他未過門媳婦的這不好那不好。
她娘家這樣刁難那樣刁難的,說著自己父母有左不鬆口右不鬆口的。
反正反過來調過去都是別人的錯,沒有他一點的責任。
於飛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在這裏麵出了多少力?”
於賀一愣,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於飛心內嗬嗬一笑,而後說道:“我說的不是你在這結婚這件事上出了多少力。”
“而是你為了結婚出了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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