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看到這一幕想笑,這是被玲子折磨出了心裏陰影了,那順從的動作賊溜。
“她們是怎麽說的?”
聽於飛發問,玲子看了湖裏的兩人一眼後說道:“跟你猜的差不多,她們是受人指使,想要查探一下你的秘密。”
“重點就是你調配藥酒的方子,能找出來最好,找不出來的話也要帶走盡量多的藥酒。”
“哦,她們還有第二步計劃,就是等你回家的時候,對你使用這個。”
玲子說著從邊上一堆衣服裏找出一瓶針劑樣的東西,於飛接過來打量了一番問道:“這是啥?”
“據她們所說,這是一種.致.幻.劑,注射以後會讓人陷入到迷幻當中,隻要善加引到,那這個人就會說出他心底的秘密。”玲子說道。
“真.話.水.啊!”於飛嗬嗬樂道。
接著他又看向湖裏那兩人,撇過圓規精,他對王璿子說道:“哎~你說你咋就那麽不長記性呢?上次都讓你走了,你這又回來了,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
王璿子麵帶疑惑的問道:“他們都說咱倆認識,可我對你都沒有什麽印象,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於飛一愣,他記得上回並沒有完全清洗掉她所有的記憶啊,這是怎麽回事。
不待他喊出值年的名號,後者一瞬就出現在他的身邊,猴臉正經的說道:“為了祛除掉不必要的麻煩,我抽取她記憶的時候采用了檢索法?”
於飛:“???”
你這說的好高大上啊,可檢索法一般不都是搜索引擎裏才會出現的東西嗎,怎麽你就給用到人腦子裏了呢?
哎~還別說,人腦不也算是引擎嘛。
於飛自行腦補了這一答案,值年也適時的解釋道:“要是按照你們現在的說法,就是一種心裏暗示。”
“就好像催眠一樣,隻要在她的記憶裏出現於家村,於飛或者雙豐鎮之類的情節,她的記憶就會消退一分。”
“而這種抓不住的模糊感又會讓她不自覺想多回憶回憶關於這方麵的記憶,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越想記起就越容易忘記,越忘記就越想多回憶回憶,最終就導致她會把這邊所發生的一切都給忘記了。”
“吆喝~你這還給玩出花來了。”於飛說道:“原本我以為你隻能抽取記憶,沒想到你還會玩這一手。”
“用你們那個世界的話來說,不改變就隻能等死,所以我也隻得與時俱進,以免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值年說道。
於飛嗬嗬一樂道:“行啊,你也小詞整的一套一套的,看不出來你還有說脫口秀的潛質。”
“咱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事,說的隻是你對這個姑娘記憶的問題。”值年猴臉正經的說道。
於飛扭頭往湖裏看了一眼,對值年說道:“把她的記憶還給她吧。”
玲子麵色一喜,圓規精的麵色卻大變,她知道,於飛之前抹除掉王璿子的記憶就是為了放她一條生路。
現在要還給她那就意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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