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人的範疇的大家典範。”
陸少帥麵露鄙夷的說道:“像這樣的麵孔我早就看慣了。”
楚楠說道:“你看慣了是看慣了,但你看透了沒有呢?”
陸少帥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說道:“反正我現在又不用看他們的臉色了,就不用那麽費心了。”
楚楠歎了口氣道:“你真以為你徹底脫離了這個泥潭了嗎?你真的以為你那野蠻生長發展起來的陸氏餐飲隻是你個人的功勞嗎?”
“你一天姓陸,那你這一輩子都跟姓陸的糾纏不清,難道你還能把你兒子給改姓?你信不信,隻要你稍微露出一點這樣的口風來,你家老爺子就會衝上門打斷你的腿。”
說著他還往陸少帥的下三路瞅了一眼:“甚至說都有可能會在根上斷了你的念想。”
陸少帥一陣的惡寒,於飛也下意識的並攏了一下雙腿。
楚楠見狀衝於飛嘿嘿一樂道:“我這主要是針對小帥的,跟你可沒有什麽關係,你盡可以放鬆。”
於飛瞥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敢放鬆,因為我沒有那麽大的才華足矣應對你那更寬廣的舞台,所以我到最後可能連你的下場都撈不到。”
拍了拍輪椅的扶手,楚楠歎口氣說道:“這話說的,好像我這個下場是個優勝獎似的。”
隨即他對於飛又是一笑:“我要說我剛才是在糊弄那兩個老頭你信嗎?”
於飛盯著他看了半晌,而後才說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楚楠雙手一拍,麵帶得意的說道:“好,就憑這句話,你得到了我的友誼,嘿嘿,君子,這個稱號我喜歡。”
陸少帥撇撇嘴說道:“這就是讀書少的禍害,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後麵還有下半句呢,叫豈可等閑視之。”
楚楠的麵色一滯:“啥意思啊?”
“你,君子。”
陸少帥伸手指了一下楚楠,而後又指了指於飛:“他現在是危牆,那意思就是你們倆算是半斤八兩。”
楚楠對於飛嘿嘿一樂道:“你這誇人的方式可真夠新穎的,順帶連自己都誇了,要不說你能做大事呢。”
“別,高帽子少給我戴。”於飛擺手道:“我可不是能做大事的人,我也就是隻能種種地養養牛。”
楚楠忽然正色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有人讓我帶捎的,原話就是有能力你就盡管去蹦躂,我隻不過是稍微給修飾了一下而已。”
“能蹦多高?”於飛問道。
“能蹦多高就蹦多高,不會有人再來幹擾你。”楚楠說這話的時候極其正經。
於飛想了一下又問道:“那我要是能蹦上天呢?會不會有如來佛祖來鎮壓?”
楚楠翻了個白眼反問道:“那你會大鬧淩霄寶殿嗎?”
“我吃飽了撐得,好好的我去大鬧淩霄寶殿幹啥?那裏又沒有真正的金丹。”
“這不就結了。”楚楠樂嗬嗬的說道:“真正的金丹在你手裏,淩霄寶殿那都得找你合作,你說還會有如來佛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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