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樂嗬嗬的說道:“李文景現在的日子比你還難過,昨天他就被他閨女給攆下了船,剛才聽人說他閨女放出話來,說她餐廳裏所有的船自今日起不對外開放。”
“這熱鬧大了,據說他那個媳婦現在也搬到船上去了,李文景這會估計正在體會風箱裏老鼠的感覺。”
“他那是該~”錢森斥了一聲後,表情隨即委頓了下來:“你說於小子在心裏會不會把我給記恨上啊,畢竟那倆老貨是我帶來的。”
張政不痛不癢的說道:“這我哪知道,要不你當麵去問問於飛去?”
“我倒是想,可現在我哪還好意思頂著那些人的目光登門啊?”錢森挫敗道。
“嘖嘖嘖嘖嘖~我不相信赤手空拳打下一個商業帝國的人會有這麽薄的臉皮,要是那樣你早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張政嘖嘖道。
“我……這不是怕這會上門會給於飛添堵嘛……哎~要不你替我上門一趟,把這話給說開了,我這……”
“別別,趕緊打住~”
錢森的話還沒說完,張政就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可能會被於飛記恨,但我沒有,我可不想因為你這點事再把我給搭上。”
“那……你就不能婉轉點?”
“……這不是明天就開音樂節了嘛,到時候機會肯定會有的。”
“那你一定得幫我說兩句好話。”
“看吧~~~”
……
“你說,你啥時候能像個大人一樣不讓人整天的操心,大冷天的就往河裏跳,咋?你不想活了?”
別墅裏,母親點著於飛的腦門恨恨的說道。
於飛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父親,後者此時正好整以暇的在享受著倆孫女的殷勤,一手一個蘋果,一手一瓣剝開的橘子,都都不帶看於飛一眼的。
於飛又看了看石芳,後者輕輕聳聳肩,一副我也愛莫能助的神情。
“嗯咳~”
於飛充滿希望的看向出聲的村支書,後者似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對扭頭注視著他的於飛母親說道:“我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嫂子你繼續,不用管我。”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於飛的腦門上,母親怒道:“今個你要是不說個一二三出來,你看誰都沒用。”
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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