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支書被氣樂了:“咋?你就那麽想我們進地窖啊?”
“別,這話我可沒說,我啥也沒說昂,你可別往我身上賴。”
於飛趕緊狡辯道,好家夥,這話要是傳到自己父親耳朵裏,那自己還不得又得仔細自己的皮啊。
“敢說不敢當,嗤~”
村支書先是鄙視了他一番,隨後又說道:“你那小倉庫裏都是些啥木料啊?能不能用在牌位上?”
繞了半天,原來點子在這個上麵,於飛樂了:“我倒是想給他們用,但這玩意又不能送,他們買肯定又得嫌貴,你說能不能用?”
“我之前也跟你二爺說過,他說現在沒有那麽多的講究,除了桃木,用啥木頭都成,可我又想讓祖宗的牌位能齊整一點。”村支書說道。
於飛搖頭道:“咱們村的人都是啥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以規定牌位的樣式,但你肯定規定不了牌位的材質,誰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又掏出手機搗鼓了一番後說道:“夏代用鬆木,殷代用柏木,周代用粟木,到後來就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了,杉木柳木都行。”
“不過還有的說用檀木的,說是聖檀嘛,反正說啥的都有,不過你可以跟村裏人說說,誰願意用檀木也行,我隻提供材料,他們需要自己找師傅製作。”
“價格上我也可以優惠一些,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會把價格定的很低,要是都用來做牌位還好,誰要是想做個家具啥的,那我還不得虧死。”
有時候,真的不是於飛過於涼薄,而是有些口子真的不能開,隻要一開,那接下來就會有無限的麻煩,甚至會招來仇氣。
所以他幹脆提前就把這個可能的口子給加固上。
村支書也明白,他今天來或許隻是在二爺那邊受到了駁斥,所以來於飛這邊找找認同感。
“那就隨他們去吧,反正隻要不用桃木的就行,不過……”
“咱們家祖宗的牌位那肯定得用檀木的,這都不用你們掏錢,算是我這個小輩盡一點孝心。”於飛說道。
村支書笑道:“你這算不算是隻需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於飛也是咧嘴一笑:“咱有柴火為啥不點呢?”
“行吧,那明天我就找人開工,記得明天起早一些,別耽誤了時間。”村支書說道。
於飛立馬就苦起了臉:“明天又得早起啊!”
“明天你要是敢起晚看我咋收拾你!”村支書忽然惡狠狠的說道。
“……”
……
晚上,於飛進入到空間內,值年正美滋滋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見他就跟沒看見一樣,沒有一點影響到它。
於飛凝望了一下咪咕所在的山頭後問道:“咪咕啥時候能醒過來啊?”
“這個不好說,不過它沉睡的時間越長,對它來說越好,咋了?又需要它出去辦事?”值年問道。
於飛搖搖頭,而後忽然興致勃勃的問道:“我在外麵找到你的孿生兄弟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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