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安排,也是為了安他的心,畢竟村裏因為這些瑣碎事鬧別扭的親兄弟也不少,甚至有的鬧到老死不相往來。
在老宅轉了一圈,見沒有需要自己的地方,於飛往新房而去。
石芳現在是一級保護動物,平時都是由兩個媽在場,哪怕是有活的情況下,最少也有一個媽相陪。
平時不進門就能聽到院內說話的聲音,今天倒是有些反常,都進了大門來還沒聽到有人說話。
出去溜達去了?
於飛頂著一腦袋問號進了院來,透過西廂房的玻璃窗,正看到三個人頭對頭的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小聲的商議著什麽。
“我說你們……”
“你啥時候進來的啊?”
“進門咋不吱一聲呢?”
於飛一臉懵逼的被訓,好似他真的嚇到了自己母親和丈母娘了,隻有石芳看著他挑了挑眉。
沉吟了兩秒,於飛從嗓子眼擠出了個吱聲,然後石芳就笑趴下了,前者收獲了一雙白眼和背上的兩巴掌。
“哎呦呦~不行了,我這受內傷了,這沒有三五百的我可就躺下了。”於飛誇張的賣慘道。
“出息~”母親也送給他一對白眼。
於飛嘿嘿一笑,立馬又生龍活虎了起來:“你們擱這商量啥國家大事呢?搞得那麽神秘,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還不是你住新房子引起的,都說要給你來燎鍋底,攔都攔不住,好多都是說兩句話放下錢就走。”嶽母抱怨道。
於飛這才注意到石芳的手裏有張字條,後者見他望來,把紙條往他手裏一遞道:“這是這兩天來的人,我都給記下了。”
“老忽叔三百,戰爭叔三百……痛快五百,大奎……哎~陸少帥啥時候來的啊?他都沒跟我說。”於飛看到一個稍顯意外又算太意外的名字。
石芳無奈道:“就昨天,來的時候還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一樣,放下一個大紅包說句話就趕緊走了,要不是他跑得快我非得問問他是咋想的。”
“你說這就是單純的上禮,咋還讓他辦的跟受賄行賄一樣。”
於飛咧了咧嘴:“他這又不知道在憋啥壞呢,你瞧著吧,等回頭李木子要麽跟他一樣,要麽就會敲鑼打鼓的來上禮。”
“弄不懂你們年輕人都是咋想的。”母親搖搖頭說道,不過隨即她又對於飛說道:“既然這事推不掉,那幹脆就挑個日子給辦了吧,要不還真是個事。”
“已經讓二爺挑日子了,等挑好了就跟大家夥說一聲,到時候在家擺幾桌吃喝一頓也就過去了。”於飛回應道。
“那正好到時候多燒點紅燒肉留下,我慢慢吃。”石芳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於飛翻了翻眼皮無奈道:“現在你把果果她們都給吃怕了還想吃呢。”
這話一出他就知道壞了,尤其是在石芳露出一個失望加委屈的表情後,那屋內的溫度頓時就下降了好幾度。
“吃,那必須得吃,回頭我就買兩扇豬回來,專門做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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