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嘴巴。
於飛捉起玲子的雙手,放到眼前自己的端詳了一番,除了有些地方因為剛才用力過大有些泛紅以外,並沒有什麽變化,更別提受傷了。
“你剛才抓住燭台的時候有什麽感覺?”於飛問道。
玲子搖頭道:“什麽感覺也沒有,就是個普通的燭台,倒是你的手……”
“我這沒事。”於飛大大咧咧的道:“我這不是實體進來的,精神體受損,過兩就能彌補回來。”
著他揉了揉玲子的頭發道:“在這裏麵,我是無敵的,沒有什麽能傷害到我,以後別那麽衝動了。”
玲子聲的哦了一聲,眼睛卻一直在盯著於飛那個受傷的食指,後者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自己這算不算是紅口白牙?
紮心了,老妹。
於飛伸手把那個燭台再次招來,這東西雖然被虐待了一番,但裏麵的燈油卻一點也沒有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裏麵的香氣似乎更加的濃鬱了起來。
餘光瞟見一副想上前來卻又一臉畏懼的怪虎,於飛心中忽然又了個大膽的猜測,這玩意不會是隻對精神力有效果吧?
當靠的過近的時候,燭台會從外物身上吸取精神力,而在一定範圍之內,它又會反哺給周圍的人或者動物。
想要驗證這個想法,那隻怪虎就是個很好的試驗品,於是接下來怪虎就受罪了,不斷的被於飛拉近再拋遠,然後再來個魔力轉圈。
終於在那隻怪虎頭暈眼花之際,於飛摸清楚了這個怪虎對燭台心裏上的安全距離,當它跟燭台之間的距離於一米左右的時候,它就會拚命的掙紮,這個距離可能會給它帶來傷害。
而當距離超出五米左右的時候,它又會流露出渴望的神色,而且這個是個四米寬的一個圓環,不管處在燭台的任何方位,距離那都是一樣的。
安靜下來,於飛推斷怪虎之所以死而複生,那一定跟這個燭台有關係,而燈油更是裏麵的關鍵一環。
再次把目光投向怪虎,於飛心中猜測它們的死亡或者沉眠,或許都跟這個燭台有關。
不管了,於飛把所有的心思都拋到一邊,既然這個燭台對怪虎有著一定的製約能力,而且也不會對玲子造成傷害,那這件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等以後有時間再慢慢的探究裏麵的細節就行了,至於現在,他又得出去了,再不出去的話,估計就得要被晃死了,精神體現在都是一晃一晃的。
簡短的對玲子叮囑了兩句,於飛消失在空氣中……
……
“你是豬啊。”陸少帥誇張的叫道:“我這都晃你半了,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打急救電話了。”
於飛坐了起來,輕輕轉動了一下腦袋,從後遺症上來看,這貨肯定對他的腦袋下手了,要不不會那麽暈乎的,給了陸少帥一個白眼,他道:“你不好好哄你家祖宗,跑這來幹啥?還打擾我補覺。”
“你以為我是你啊?”陸少帥自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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