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腦補了一下那畫麵之後立刻堅定的到:“拆,必須得拆,你看還有哪些事情是需要我配合的呢。”
張路指了指那邊的樹林到:“靠近你農場的那些樹也必須要砍掉,最起碼也要砍出來一條十來米寬的通道,不然挖掘機沒法工作。”
“砍,全部砍掉,我早就看那些樹不順眼了,一到晚春的時候楊綿就滿飛,我早就想砍了。”
於飛嘴上這樣著,目光卻投向了村支書,後者咳嗽了兩聲到:“那一片的樹林都會砍掉的,前一段時間我們就聯係了一家收樹的,他們原本早就該來了,不過可能是因為今下雨,所以沒來。”
張路略有不滿的到:“我們這麽大的工程車都能冒雨前來了,他們就是幾個油鋸的事情還那麽的矯情!”
“就該強烈譴責這種拖拖拉拉的行為。”於飛完語氣一轉又到:“這是賺錢的事,要是我,下刀子都得來,我代表軟妹幣鄙視他們。”
張路:“???”
村支書:“???”
“你錯了吧?”張路問道。
“沒錯。”於飛一本正經的到:“妹子一見了都軟下來的不叫軟妹幣叫什麽?”
張路:“……”
村支書黑著臉給了他一巴掌到:“就你會胡八道,這話要是傳到你爸的耳朵裏麵看你挨不挨揍。”
於飛揉了揉被拍的地方對村支書笑眯眯的到:“這不是就咱們幾個在這我才這樣的嘛,再了我哪裏錯了嗎?現在的女人有幾個不拜金的……”
村支書黑著臉打斷他道:“你這些理論留著給其他人吧,再跟我顯擺你的那套歪理,不用等你爸出手,我都能揍死你。”
完他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看樣子是在催促著收樹的趕緊來。
張路湊到於飛身邊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到:“兄弟的見解挺深呢,看樣子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你有酒嗎?”於飛問道。
“恩?”張路再次懵比了。
“跟你開玩笑呢。”於飛笑著到:“這是年輕人之間的法,你有酒我剛好可以有故事作為下酒菜,其實就是蹭酒喝的借口。”
張路想了一下到:“看來我還是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步伐了。”
於飛哈哈一笑到:“你看起來還很年輕嘛!”
“那你看我多大了?”張路問道。
“你……”於飛思考了一下,故意往一點到:“看你頂多也就40歲的模樣。”
張路那黑紅色臉龐上的五官稍稍扭動了一下到:“我前幾剛過完三十七歲的生日!”
握了棵大草!於飛頓時被驚到了,看他第一眼的時候於飛還以為他至少得有四十歲呢。
“怎麽樣?是不是不敢相信?”張路自嘲的到:“有時候看著鏡子我也不敢相信,從大學畢業以後我就一直幹這一行,都十幾年了,經常風裏來雨裏去,風吹日曬的,所以就特別的顯老。”
想了半晌,於飛隻能到:“這是你辛勤工作的見證,而且男人嘛,最主要的還是看內涵。”
這話似乎搔到了張路的癢處,他很開心的笑了笑到:“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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