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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蘇尋(1/3)

如果說村裏最有威望,最有號召力的是誰,我可以告訴你不是十裏八鄉有名風水師劉先生,不是救人半載的王老頭,而是南山凹村村長——堯塘。


對於生於大山的人來說,出去這事是種奢望,可他沒有,他是咱村,唯一一個出過村見過世麵的人,現在村裏最先進的設備,那輛二八大杠就是他從外麵帶進來的。


跟他在後麵的是張屠夫,說好聽點屠夫,其實也就是個殺豬的,他的臉上滿是絡腮胡子,左側還有個不小的疤痕,這疤痕聽說是在一次殺豬的時候,被豬爪撓的。


他常年殺豬,身上多少有點殺氣,加上他這長相,所以村裏的小孩都怕他,,甚至有種聞其名止其哭的效果。


他因長年殺豬,所以有個習慣,就是刀不離手,他的那把殺豬刀整天背在身後,長年累月下來也養成個毛病,就是他在很惱火或者很生氣時,手總是不經意的去摸刀柄,臉上也會浮現一種殺豬時的殘忍。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他們生後還跟著個小女孩,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一雙繡花鞋,臉張的個瓷娃娃似得,兩個淺淺的酒窩掛在臉上,頭發編成一根辮子,整個人看上去讓人有種很幹淨的感覺,此時的她征用一雙亮晶晶大眼正看著我,眼中充滿好奇。


被她那樣看著我,不知是不是小孩子心性使然,我居然不敢和她對視,心中產生一種自卑,確實和她比較,我身上穿的都是些粗布爛衣,一雙破草鞋,身體因營養不良變得瘦弱,臉也有些不正常的白。


“堯娃子,你這是要去哪裏,還不回去!”


村長看著我,一臉和藹的說著,被他這樣看著我心中的委屈頓時湧現,眼淚止不住的就往下流。


在我記憶裏,對我最好的兩個,一個父母,另外一個則是堂叔堯塘。


記得小的時候,每次他每次外出都會給我帶一兩顆大白兔奶糖,而是還會讓我坐在他肩膀上,帶我去玩,扔憑我怎樣鬧情緒都會讓著我。


此時看見他那和藹的笑容,我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再也抑製不住的哭了。


這哭和在母親懷中的哭聲不同,在母親懷中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委屈,畢竟她一個婦道人家也幫不了我什麽。


但此時在堂叔堯塘麵前,哭則屬於抱怨,屬於發泄,抱怨他為什麽這些天不在村,發泄這些天來心中的委屈。


一邊哭一邊將通期間一係列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想不到我剛出去這麽點久,村子裏就出現這種事,堯娃子莫怕,沒得事,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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