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隨後她就把照片發過來了。”
“前天晚上綁架了那個女人,綁在廢棄的車庫,等了整整一上午都沒接到她的電話,直到下午才接到電話,她讓我們……我們……”
大漢似乎知道接下來的話她不能說,否則以麵前這個男人的狠辣,應該能吃了他
“讓你們幹什麽?”這一次發聲的是蕭騰。
“讓我們拍那個女人的裸照。”男子如大禍臨頭般,快速說出。
沒人注意古景川眸底正蘊著如何可怕的念頭,臉色陰森,仿佛來自地獄的撒旦:“她的傷是從哪裏來的?”
“首先額頭的傷誰……弄……的。”一字一句都帶著殺氣。
帶頭的大漢身子抖得不停,連帶著聲音也抖了起來:“我……弄的。”
沒等古景川下令,保鏢已按起大漢的頭,狠狠地朝著牆壁撞去,大漢在保鏢的手中就像一個玩偶,連續撞擊了好幾下,直到頭破血流。
這才將大漢再一次甩到了古景川的腳底,大漢捂著頭疼痛不已,嘴裏苦著喊求饒:“求求你,饒了我吧!”
古景川再一次開口:“她手臂的傷是誰弄的?”
幾個大漢麵麵相覷,都是一臉的疑惑,很快這些疑惑都轉為害怕:“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帶頭的大漢似乎想起了什麽,指著被割了舌頭在地上大滾的男子:“是他,當時我們醒來後,他脫掉衣服,正準備強奸那個女人,被我製止了。”
強奸,難道她手腕的傷是為了逃避男人的強奸才用雙臂當做雙腿,朝著前方移動而留下的嗎?
想到這裏,他頓時殺氣騰騰,如閻羅一般陰森的口吻:“把他給我殺了。”
話落,蕭騰掏出手槍,毫不猶豫,眼睛眨都沒眨一下,連續開了幾槍,最後一槍落在了腦袋上。
夠狠,就連死也不會讓你死得痛快。
領頭的大漢似乎知道他必有一死,朝著牆壁撞去,一命嗚呼。
古景川見他死了,也不驚訝,那一腳肯定是他踢的,至於其他兩位。
既然沒對魏淺做什麽,他也沒怪罪,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經過他們身邊時,停下了腳步:“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們,給我找出背後的主使。”
“是是是是。”兩個大漢低著頭,渾身都在發抖,異口同聲道。
他古景川的女人是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
醫院中,病房裏,溫靈回去,隻剩下魏淺,她實在無聊,拿出屏幕被摔出十幾道口子的手機。
遞給護士,揚起迷人的笑,可憐巴巴地看著護士:“美女,可以不可以借個充電器給我,我手機沒電了,我現在肚子餓,想要打電話給家人送飯來。”
她的話一落,門外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我給你帶了飯,不用麻煩護士小姐了。”
魏淺抬眸,正準備咒罵來人時,一張帥氣狂傲的臉出現在眼前,手裏提著一個飯盒,衝著她笑。
哇瑟,這個冰塊臉竟然還會笑。
她衝著護士小姐尷尬一笑:“還是麻煩你了。”隨後不管護士小姐願不願意,直接塞進她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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