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到後車坐上,瞪著他,痛罵一句。
古景川俊逸的臉龐靠近魏淺,嘴角掛著一抹邪肆的笑,眸底透露出一絲危險:“你想要我在車上變態給你看看嗎?”語氣曖昧。
魏淺的雞皮疙瘩掉落一地,連忙朝後退了退,搖頭,眸底泛起嫌棄:“還是不要了,你坐好。”指著旁邊的凳子。
古景川笑意深了深,坐好,看著前方的司機:“開車。”
“你剛剛不是在公司嗎?怎麽那麽快換了一身站在這裏了呢?”古景川發出疑問。
他本打算直接開門見山地詢問,可眼前的這個女人比狐狸還要狡猾,他必須抓住足夠的證據,讓她心服口服,乖乖地待在他的身邊。
魏淺窘了,麵朝窗外,她要怎麽解釋?難道說她有分身術嗎?
真是的,怎麽到哪裏都能碰到他呢?
“因為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會議一結束,立馬換了一件衣服,來到這裏,怎麽了?古先生。”魏淺一臉的笑意,明明牽強的理由從她的嘴裏說出,卻是那麽自信。
這個女人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古景川仔細打量著她,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兩個耳朵,一張嘴,和別人也沒什麽不同,可內心比狐狸還奸詐。
魏淺感受到了古景川灼熱的目光,平靜的臉龐上帶著優雅的笑,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隻是嘴有些毒:“古先生,我臉上有什麽嗎?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望,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
“哈哈……”原諒他的笑點低,竟然笑出了聲,沒想到萬年冰山臉的古景川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不好意思,豬都能上樹了。”
魏淺看著她,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但她情緒調整地特別快:“恐怕要讓古先生失望了,豬確實能上樹,因為我就屬豬的,我就能上樹。”
“嘿嘿……”前麵開車的司機聽到這句話,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笑聲過後,他就開始擔心他的飯碗了,抿著唇,憋著笑。
古景川一臉的黑線,瞪了一眼旁邊的魏淺,聲音冷得都能將人給凍死:“你再說一句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這裏荒郊野嶺的,一些野獸把你吃了,你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魏淺嘲笑道:“那是你古先生的想法,有本事你現在把我扔下去,我明天照樣活蹦亂跳出現在你的眼前。”
和這個女人聊了那麽多,他百分百地確定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陌小婉,是魏淺。
魏淺,淺淺,名字挺好聽的,比陌小婉好聽。
“陌小姐,要不我給你改一個名字如何?”對於她剛剛的話,古景川絲毫都沒有生氣,反而好奇地聊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和古景川講話,魏淺覺得要有強大的一個心裏準備,不然一定被氣死。
一個話題還未談完,能夠那麽淡定地跳過到另外一個話題的,恐怕也隻有他古景川一個變態了。
改名字,虧他想得出來:“不需要,謝謝古先生。”
“我在想我將來如果生一個女兒的話,我想把她取名為古淺,小名就叫淺淺如何?”古景川繼續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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