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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潮夜(1/4)

府君人人都可以喊,因此在蕭馳野口中變得更加隱秘,像是在大庭廣眾下藏著密語,暗示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歡愉。**是驟漲的潮水,綿密地漫延,流淌到相互觸碰的部位,滲出了薄薄的汗。


府君白坐在高位上睨視群雄,折扇擋掉了其餘的情緒,造就他眉眼間的冷淡,是看一眼都會覺察危險的淩厲。可是現在,他微張著口,咬住蕭馳野的手指,那綿軟的舌,那溢出的津液,和那神情間隱忍的羞恥,都暗含著“褻玩”這個詞。


蕭馳野要他。


不僅要他白皙的頸,還要他濕滑的舌。


那帶有繭子的指腹摩擦著齒齦,沈澤川剛喝過熱茶,黏膜敏感。他的眼睛濕了,被攪得口齒不清,答不了蕭馳野的話。


津液泌出來,舌尖沿著指腹探尋。


他們麵朝牆壁,沈澤川在擠壓裏向前伏,背後就是蕭馳野的胸膛。這個姿勢讓沈澤川覺得每一下都到頂了,他撐著牆麵,抵著額,淚止不住地淌。他埋首時,後頸就暴露出來,又被蕭馳野咬,底下的寬袍皺成一團。


這樣跪坐著,主動權都在蕭馳野那裏。


蕭馳野的鼻尖沿著沈澤川的脖頸若有似無地磨蹭,既像是討要,也像是脅迫。他危險地注視著沈澤川的側臉,看到沈澤川挑翹的眼角裏藏著誘惑。


沈澤川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招惹了什麽事,他如此無辜,以至於被咬時哼聲都輕極了。可是蕭馳野這麽凶,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波濤間的葉舟,被洶湧浪花拍打,在細密的水聲裏,連掙紮都不被允許。


蕭馳野看沈澤川淚珠子斷續地掉,就偏頭吻他的眼角。


沈澤川在那吻裏啜泣,不慎蹭濕了寬袍,便轉眸望向蕭馳野,顫聲著:“都、都嗯,怪你……”


蕭馳野咬著沈澤川的耳尖,低聲地:“怪我啊。”


這一下深得不行,讓沈澤川直接哼不出聲來。


沈澤川吃了幾回,汗透了,寬袍擰一把都是濕的。蕭馳野把他壓到氍毹上,要吻他。沈澤川仰著頸太累了,偷懶探出舌尖。


蕭馳野含住了,就這樣壓著沈澤川。


這室內的氍毹跟家裏的不同,沒有那麽柔軟,像細密的刷子。沈澤川的寬袍早濕透了,被蕭馳野扯開,前身全貼在氍毹上,蹭得受不了


“不行,”沈澤川在啜泣裏吃力地求助,“蕭二,不行。”


蕭馳野壓著他,把那軟舌含回來,讓他隻能哭。


沈澤川哪能抵得住這樣的侵襲,前方蹭得他腰軟腿麻,後邊又那麽凶。他在淆亂的呼吸間被蕭馳野吃了個透,話都不清。他麵色潮紅,被弄得狼狽,含含糊糊地念著:“翻,翻過,去策安!”


“噓,”蕭馳野伸出雙臂,壓住沈澤川滑動的手,整個胸膛都壓著他,讓他全部陷在氍毹細密的皮毛裏,“我妻要回來了。”


怎麽還記著這茬!


沈澤川半埋著麵頰,聲哭道:“你,你這個,嗯。”


蕭馳野拿鼻尖抵著沈澤川的濕鬢,呼吸都貼在他耳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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