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一會我就離開了,順便去晃了一躺醫生的辦公室,得知媽媽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後鬆了一口氣。一出醫院,就看見了熟悉的黑色SUV正靜靜的停在陰影處,車窗是關著的。雖然我看不清裏麵的人,卻一點也沒有猶豫邁步向它走去。
我走到左側車門,伸手敲了敲車窗,看著車窗慢慢降下來,眨了眨眼睛,笑著對裏麵的人說:“先生,可以載我一程嗎?”
裏麵的左華軒勾唇一笑,“好。”
不知道為什麽,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因為遲裕德那一通電話帶來的鬱結一下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開心。
昨夜的猜測糾結也一下灰飛煙滅,滿腦子都是左華軒,兜兜轉轉都是他。
左華軒左華軒左華軒…
好像已經成為條件反射,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嘴角就會上揚。
“這位太太,我們的目的地在哪?”等我上了車,他說,太太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帶了幾分揶揄的笑意。
“…回家。”我差點紅了臉,撇過頭去不看他,哽了一會才說。
他點點頭,發動了車,還要補上一句:“都聽太太的。”
…就知道太太太太。
太太不要麵子的嗎?太太不會害羞的嗎?太太急眼了會打人的!我翻了個白眼。
我指責他,“左華軒,我發現你膨脹了。”
左華軒一挑眉,前麵剛好是紅燈,踩了刹車,回頭看我,“怎麽說?”
怎麽說?
你以前好歹看起來很正經,沒想到結了婚之後是這麽個德行,果然男人結婚十八變。
我歎了口氣,說了一句:“反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燈又變綠了,左華軒目視前方,淺笑不語。
他其實沒有變,隻是結婚之前一直不敢老逗她,生怕這隻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的小兔子受驚一下跑了,下次再抓回來就難了。但現在都已經把小兔子變相圈起來了,就忍不住了。
…不過。
“叫我華軒。”他突然說。
我正在碎碎念,一聽這句話,愣住了,轉過頭來,“…左華軒?”
“嗯?”
“…華軒!”我立馬認慫,委屈的叫道,耳朵滾燙滾燙的。
這明明就是威脅!
他滿意的頷首,頓了頓,又開口了,“公司昨天有事,所以昨天晚上才沒回來,我以後會盡量回家。”至少七天在家六天半,左氏集團缺他幾天不會倒,倒了他就找項磊和張斯文算賬。
左華軒和我解釋這個幹什麽?
我好笑又感動,“沒關係,我一個人在家也可以的。”其實每天晚上打牌也很開心的,我沒有覺得他第一天晚上沒回來是件多大的事情。
左華軒想起今天孟伯給自己打電話,說菀白打牌打到了12點,不亦樂乎,無奈的搖搖頭。還是每天都回來吧,太太每天都打牌自己壓力也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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