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遲皖清對這句話嗤之以鼻,反問她。
房裏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遲裕德躲閃著遲菀香探去的目光,心裏發虛。
他也沒想到自己那一巴掌居然這麽重。
但心底很快就響起了一個小聲音。
這怎麽能怪自己?
如果不是小白推倒了菀菀,讓我們的兒子呼呼而去,自己也不會這麽勃然大怒,更不可能打遲菀白。
所以這一切不是他的錯,
是遲菀白的。
這麽想著,他本來鐵青的臉色又慢慢的紅潤起來,神色裏已經帶了幾分趾高氣昂。
遲裕德看著眼前麵色蒼白的小女兒,自以為善良的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小白,跟我去給你菀宛阿姨道歉,這一切就算了。”
讓我去和南菀如道歉?
“不可能。”遲皖清斬釘截鐵的說,想起自己剛剛去病房聽到的那些話,心裏直犯惡心。
遲裕德氣極,指著遲皖清的鼻子,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二人爭吵之際,遲菀香碰了碰我的臉,問,“還疼嗎?”
她的小心翼翼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卻又有些感動,搖了搖頭,笑著說,“早就不疼了。”
隻是心裏疼。
她歎了口氣。
我隻好再安撫的對她笑笑,餘光中似乎看到又有人進來了。
怎麽今天來的人這麽多?
看來自己還挺受歡迎。
我抬眼看去,一愣。
是墨承澤……
還有他的未婚妻,南嬌倩。
“遲菀白!”南嬌倩一踏入這等候室,就怒氣衝衝的喊出了我名字。
看起來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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