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奕的話戳中白初的軟肋,她忽悠看向風子奕,他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裏映襯著她的喜怒哀樂。良久,她才抹了血,丟出一句。“自便。”
孔笙離費了很大力氣才成功捕殺到羊,白初過去幫忙,架柴燒火。好幾沒進食,聞到生肉,肚子蠢蠢欲動。肉烤兩分熟,三人便狼吞虎咽,囫圇吞棗吃起來。
孔笙離填飽肚子,給羅清可喂湯喝,難得近距離接觸一個女孩,孔笙離不禁多看了幾眼,雖沒有李菲菲的骨感美,但是嬰兒肥的臉也怪可愛的。
他忍不住偷偷捏了她的臉蛋,已報這一路她對他的拳打腳踢。沒人磨嘴皮子,日子真是空虛寂寞。孔笙離也不知道何時起,喜歡和羅清可打打鬧鬧的情景。
想著,他又摸了摸她的眼睫毛,嘿,真長。
羅清可感覺眼睛很癢,眼皮微微動了動,孔笙離瞧著她蘇醒過來,驚喜萬分,抱著她,臉湊近了看。羅清可睜開眼睛,看到孔笙離,想起他對她的種種,一拳打他眼眶上!
“你剛醒怎麽就打人!”
“就你這樣的人,沒打死你都算客氣了。”
白初聽到羅清可的聲音,情緒激動,略帶心酸。她走到羅清可身旁,兩人擁抱了一場。
千言萬語,也不及一個溫暖的擁抱。羅清可看到明媚的陽光,青青草原,呼吸著新鮮空氣,如重釋放,喜極而泣:“白初,我感覺自己來到了堂。”
“堂沒有晴空萬裏,也沒有風吹草低見牛羊,更沒有繽紛絢爛的世界。”
“那我是活著了?”
“當然了”白初將眼淚憋回去,呼吸著“還記得下來的時候我給你算了一卦嗎?九死一生,枯木逢春,你福大命大,不會輕易死的。”
羅清可注意到白初唇色不對勁,關心道:“白初,你的唇…”
白初別過臉,躲開他們的視線,道:“沒什麽,可能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休息一陣就好了。”
安撫好羅清可後,白初心口隱隱作痛,她趁著他們都在休息,便走到一處,解開胸口的衣服。好幾年沒出現的飛鳥胎記,怎麽忽然出現了?
風子奕看到她孤身坐在遠處,麵色凝重,心頭更緊,他悄然而至,白初察覺有人在身後,不動聲色,掩蓋住衣服下的飛鳥胎記。
遠處,一鼠一人,遙遙相望。深邃的目光落在清瘦的身影上,他眉頭緊擰成“川”字,轉身對身旁的鼠王道:“倘若這次我和她一起,她會好好的坐在那裏嗎?”
鼠王不由彎了彎眼睛,搖頭。霧初識目光淩冽,憤然道“你不覺得她身旁的人礙眼?”
鼠王困惑,礙眼嗎?沒覺得啊?霧初識立刻陰沉著臉,壓低聲:“還不帶我進地宮?”
鼠王嗅到危險氣息,逃難似的往前跑。
恍惚間,白初仿佛看到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背影離她而去,她再仔細看時,是一隻離群的棕馬。
白初回頭找孔笙離和羅清可,要他們先去長沙等著,等找到李菲菲便立刻趕來匯合,孔笙離想跟著白老大一起去,但羅清可需要人照顧,隻好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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