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道:“不信?你繼續報警啊。”
顧思思驚呼起來:“這怎麽可能,你分明就是混子,你……”
“老子能屈能伸,為了我父親的仇,什麽事兒我做不了的?而且你真的以為我是被你害得進了監獄兩年?”彪哥嗤笑:“真是愚蠢之極。”
林遠征見風使舵,拉住了還要喊叫的顧思思;“行了閉嘴吧!”
彪哥仔細的看著我:“怎麽樣了?”
我搖搖頭,指了指林遠征:“他手上有槍。他們要殺了我…咳咳咳!”胸腹的疼痛讓我不斷的咳嗽起來。
立時有人過去,搜出來了一把槍來了。
林遠征雙手攤開,一臉無辜:“我是米國公民,我有槍也沒什麽的。而且我們當時聽到廁所有聲音,我是擔心有人偷闖勁我的辦公室,所以我才威脅的,並沒有做別的。”
“是啊!”顧思思也急忙說:“我們這是為了自衛,可沒有別的意思,你們可不能草菅人命。”
我咬著牙,竟然胡說八道!可是我沒證據。不能證明我說是真的。
這時候有人飛快地跑出來了。說裏麵拿著一罐子的廣告漆。
“不是血,是廣告漆。但是地上的那些衛生紙裏麵的確是血。”
彪哥看著兩人:“別跟我說那是你來了大姨媽。我可是會檢查的。”
“不是大姨媽。”林遠征說;“這是李想的血跡。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勾引我老婆,我一時生氣之下就把人打了。後來又遇到了江顏也來家裏麵盜竊。我們還真是流年不利啊。”
“沒錯!這家夥竟然想要非禮我,我老公就打了他!”
幾個便衣非常憤怒,被彪哥攔住了:“算了。打也沒用。這人沒救了。”
這時候身後有人跑進來:“找到了!受傷嚴重,已經暈了!”
林遠征兩口子的臉色很難看。
“馬上送醫院!”彪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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