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感謝就完了啊！必須身體力行，最好直接求我拜師，我假裝拒絕一下就答應了……想是這樣想，可是白玉蟾卻沒有說出來，依然還是圍著顏開轉圈，目光灼灼。
這老頭不會喜歡男色吧？我這樣老醜的麵貌應該看不上吧！顏開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有些不自在地問道：“前輩看什麽？”
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剛剛在修煉大自在劍訣的時候，已經無意識地恢複了真身的樣子。
白玉蟾站住身子，用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小子，這就是你的本來麵目了吧？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一副好皮囊啊！唉……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要被你糟蹋了啊！”
我……顏開急忙自視了一下，發現自己恢複了真身，心裏的感激瞬間消失，沒好氣地說道：“什麽叫好姑娘被我糟蹋，能被我這樣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帥哥看上，那是福分啊！唉……我跟你這老古董說這些幹嘛？你又不是女人，何況你談過戀愛嗎？”
“我沒談過戀愛？當年不知道多少女人圍著我轉呢！可是我是正人君子，而你卻麵帶桃花，肯定屬於隻要是個美女都不放過的主！我這是有感而發好不好？”
顏開一本正經地問道：“哎喲，前輩，你們那個年代的女人應該多眼病吧！”
白玉蟾皺眉：“什麽意思？我們那個年代的女人那裏多眼病了？”
顏開臉上故意顯出十足的疑惑：“那就奇怪了，你既沒有我這樣驚天動地的帥氣，也沒有我這樣驚天動地的才起，那些女人如果沒有眼病，怎麽會圍著你轉？難道那些女人都是屬蒼蠅的？不會吧！”
白玉蟾愣了一下，才想明白顏開說得是女人如果不瞎眼就看不上他，最後更是罵他是坨屎，吹胡子瞪眼睛了半晌，突然笑道：“你這不要臉的樣子我喜歡！要不你拜我為師吧？”
顏開幹脆利落地拒絕道：“不拜！”
白玉蟾先前可是看出顏開的感激是真心實意的，不由得疑惑地問道：“真不拜？”
顏開拒絕得更加幹脆：“真不拜！”
白玉蟾神情瞬間變得可憐兮兮地說道：“我這一輩子不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人真正拜過我，你就假裝拜一下，憐憫憐憫我這老不死的吧！”
雖然明知道白玉蟾的演技不過關，可是顏開還是有點鼻子發酸，忍不住確認道：“隻是假裝？”
白玉蟾神情莊重嚴肅：“隻是假裝！”
“那好吧！那我假裝拜你一下！”顏開看著白玉蟾那可憐兮兮地樣子，真心有些不落忍，於是拱手一禮：“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嗯！乖徒兒不必客氣！”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白玉蟾臉上的笑意就蕩漾了開去，那份得意，就像偷腥成功的老狐狸，“來，乖徒兒，再叫聲師傅聽聽！”
“不叫！”顏開有種上當的感覺。
他對白玉蟾雖然感激，可是摸不清他的想法，真不想跟這些老古董有太深的交集。
百年人精千年老妖，沒一個是好相與的。
白玉蟾反問道：“真不叫？”
顏開頭搖得像撥浪鼓：“真不叫！真不叫，真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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