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天,兩人醒過來時,看見太陽在西邊天際放射出紅光。
當時兩人都愣住了。
“這太陽咋從西邊出來了?”令狐陶很是驚異地問道。
香香眨了眨眼,回答道:“我倆這是在做夢吧?”
令狐陶聽了香香的話,有些相信的了,便對香香說道:“那你掐我一下。”
香香也沒去考慮那些,還真的伸手掐了令狐陶一下。
“哎喲!”
令狐陶叫了一聲,隨後看著香香說道,“我叫你掐,你竟然下死手掐,把老子手上的肉都快掐掉一砣的了。”
香香看見令狐陶呲牙咧嘴的痛苦樣,心裏直想笑,不過她卻是忍住了。
她要是笑出來,那令狐陶可是會認為她不是故意的也是有意的,那肯定會把她往死裏整的,這豈不自己想死嗎?
當然,經這麽一掐,香香與令狐陶也都明白了過來,原來是不做夢。
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這又怎麽解釋呢?
令狐陶看了看表,發出“呀”的叫聲,說道:“原來都六點了,我倆可睡得真死啊!”
香香心裏說道:“能睡得不死嗎?那三次世界大戰可是戰鬥了一晚上,等睡時,都天亮了,睡到這裏醒來,也算是恢複得很快的了。”
昨晚兩人消失殆盡的元氣,這時總算是恢複過來了,兩人也就有力氣的了。
梳洗完畢後,香香挎著她的小包包,便要往門外走去。
“你走哪裏去?”令狐陶問香香。
“回去啊。”香香回答道。
“你就住這裏吧,這張卡你也拿著。”
令狐陶說到這裏,拿出一張卡來,扔在香香的身上。
香香拿著那卡,看著令狐陶,臉上顯露出茫然的神情,她弄不懂令狐陶這是啥意思呢。
“這張卡裏的錢夠你零用的,你用完了,會自動充值的。那夜店你也不用去上班了,那地方不是人呆的。”令狐陶說道。
香香聽得這話,有些懵。
她搞不懂令狐陶這是真的還是試探她的。
她想了想,向令狐陶問道:“你這是包養我嗎?”
“你要這麽認為也可以,如果你認為這樣你不能接受,那你就別這樣想。”令狐陶說道。
“這分明就是包養,他還要我不這樣想,那我該怎麽想?”
香香在心裏問著她自己。
不過,她從令狐陶的神情看出,令狐陶並不是在戲弄她,應該是真格的。
“你也是住這裏嗎?”香香弱弱地問道。
“你想要我一直住這裏嗎?”令狐陶反問著,不待香香答話,說道,“我可不會天天住這裏,隻是時不時回來一下,我說過,你不能去夜店,如果我聽說你去了夜店,有你好受的。”
令狐陶說到最後,臉色變得很冷,香香見了,打了個寒顫。
其實香香之前是不想過被人包養的生活,可是現在,她覺得她已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她了,所以令狐陶要包養她,她也不反對。
包養就包養吧,這樣她隻需應付好令狐陶就行了,似乎沒有在夜店上班那麽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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