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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有些緊張，畢竟對麵坐著的是聞名國內的程老爺子，而且，今天她的身份是慕離的助手。
慕離的工作室不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內外一個套間，分為三間屋子，最裏麵是畫室，旁邊有個會客室，外麵最大的一間是工作室，現在程老爺子就坐在會客室裏麵和慕離聊天。
霍念念恭敬的給他們沏茶，隨後就站在一旁。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兩個人才聊完了，慕離掃了一眼霍念念，“老頭兒，這件事兒讓霍念念參與進來打個下手怎麽樣？”
“嗯？”
霍念念楞了一下，剛剛聽他們的意思是程老爺子要做一個畫展，現在慕離竟然要讓自己參與進來？據她所知，這種畫展一般負責人隻有兩個，就算是助手要求也很高的。
她什麽經驗都沒有啊。
“霍小姐？能行嗎？”程老爺子看了一眼霍念念，眼中蘊含著深意，隻是這一瞬霍念念並沒有注意到，程老爺子以為霍念念不高興了，連忙解釋，“我的意思不是怕霍小姐辦砸了，隻是……”
“老頭，我的人你害怕什麽？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慕離翻了個白眼，讓霍念念坐下，推了推她的肩膀，附耳過去小聲的說，“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你不是想接近老頭嗎？現在是現成的機會，你可別搞砸了啊。”
霍念念本來以為慕離隻是隨便說的，但是聽見他的話，心裏頓時一股暖流。
沒想到慕離人這麽好，竟然一直記得自己的事情……
“程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會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保證配合慕離將您的畫展辦的漂漂亮亮的！”霍念念激動的保證道。
她現在還不確定程老爺子和自己是什麽關係，但是她唯一確定的是，他和能證明自己身份的吊墜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所以，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行吧。念念，我叫你念念可以吧？”
“當然可以。”
程老爺子點了點頭，慕離這會兒接了個電話，出去打電話了，一時間房間內隻剩下霍念念和程老爺子兩個人。霍念念局促的搓著手，有些緊張。
她想要試探的問問程老爺子關於吊墜的事情，可是她又不敢。
沒想到，程老爺子卻主動提了起來。
“念念，其實你接近慕離，是為了什麽？”程老爺子一輩子本本分分，他不是一個會拐彎抹角的人，何況現在事情已經牽涉到了他的家裏人。
所以，他這才攤開來講。
霍念念心裏咯噔一聲，臉色忽然也變得不大自然起來。她嘴角還是扯了扯，努力讓自己露出笑容來。“程老師……”
“你別叫我程老師了，我看著你得年紀和我們家青芸也差不多，不如就直接叫我爺爺吧。”
說到這裏，程老爺子臉色越發的複雜起來。
“好。爺爺。”
程老爺子又和霍念念閑談了兩句，慕離還沒進來，霍念念尷尬的起身，“我出去看看。”
她話音剛落，程老爺子已經重新開口了，“念念，不知道你那個吊墜能不能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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