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招娣接著說道：“他們倆個曾經陪著徐世曾去國防部開會，回來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嗯。“莫語心裏道：“這是想要對付我們處長？”心裏暗暗記下這個事，又追問了幾句，不過楊招娣對這件事還真是不清楚。於是道：“回到之前那個話題，你們最近對於紅黨，有什麽進展，或者是動作啊？”
楊招娣皺了下眉，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三個紅黨的線，已經被掌握了吧。這跟我們經濟調查處沒什麽關係，我當時沒怎麽上心啊。”
莫語笑道：“沒關係，說說，能想起什麽來，就盡量的回憶一下。“
楊招娣伸手一按坐上的香煙擺件，整個擺件好像開花了一樣向外麵打開。她從上麵拿出了兩支煙，叼了一支，遞給了莫語一支。然後又拿了一個銀製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道：“其中有兩個婦女，好像是在清水巷子，橋東頭。一個叫李梅，還有一個叫李麗……我不敢肯定了啊，我聽見的時候，是因為這兩個都是女人，這才記住了些。他們好像是因為王土生一個手下的線人，曾經看見過李麗，出現在過黃山區的黃山亭附近……當時開會的時候也沒有細說，就這麽提了一嘴。”
“嗯。“莫語在心中評估了一下，這兩個女人，董雲沒怎麽注意，因為不管他的事。但身為女人的楊招娣，更在意有兩個女人的事，也算是正常。而且開會的時候，隻是會大概提一下原委，如：“根據線人密報，在某某地，誰誰誰有重大嫌疑。”但是線人是怎麽發現的，又是怎麽個過程，這些不可能詳細說明。
於是莫語道：“嗯，關於李梅，和李麗，還有什麽其他的情況嗎？”
“沒有了。”楊招娣說道：“這個我記得挺清楚，是偵查處二科的人被分派了任務，進行跟進這條線。後來怎麽樣，我也不清楚。”
莫語頓了頓，道：“有點奇怪啊。你是經濟調查處一科的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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