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續道：“隻要他的這些同科室的同事，大部分也不知道，或者是在馬超群去後，才知道的。那麽就證明，佘齊基本上是真沒什麽問題的了。”
華章吐出口煙霧，笑問道：“科長，馬組長，最後那個問題，是不是也是個圈套？”
範克勤點頭，道：“對，佘齊根本沒有什麽姓馬的老師，他的回答我還算基本滿意。但是依舊像我之前的那樣，一定要去做具體的調查才校從細處入手，不能他的回答沒毛病，咱們就完全放心了。這是不可以的。”
華章掐滅了香煙，道：“嗯，所有的細節全都能夠一查到底，並最終被證明。再加上佘齊在本地還娶了個老婆。他是日諜分子的概率會大大降低。”
範克勤道：“對，而且這個剛剛被逮捕的日諜發報組，不隻是發出過這一次消息，原先也曾經發送過，我剛剛讓趙德彪查一查那個時候，佘齊在哪，就更加能夠確認了。”
兩個人著話，沒一會的功夫，馬超群敲門走了進來，道：“科長，佘齊這子走了，我又安排了幾個跟蹤的好手，現在去叫第二個人展開問詢？”
範克勤看了眼表，已經二點多了，於是點頭，道：“可以，抓點緊，今能問三個人，明一就基本能夠結束問詢了。”
馬超群道：“那我去把宋懷信帶來？”
範克勤點頭道：“可以，你去吧。記住，在你接觸他的時候，依舊要觀察對方的任何反應。”
馬超去點頭道：“沒問題，那我去了。”罷轉身走了。
馬超群走的時候大約是二點十五分，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三點。待他一進入辦公室後，範克勤立刻問道：“怎麽樣？人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人已經在地下二了。我叫了四個兄弟看著。”馬超群道：“科長，我按您的，仔細觀察了一下宋懷信，他一看見我，並且待我明來意後，表現得很平靜，而且……還有點不屑和骨子裏的那種……怎麽呢，囂張！但是他卻沒直接表現出來。另外，他好像是知道這件事似的。”
範克勤點零頭，道：“嗯，侍從室本來就是給老頭子整理各種文件，情報，並且幫他處理事情的，宋懷信身為侍從室副主任，是不可能不清楚的。至於不屑，也很好理解，侍從室副主任嘛，人脈廣的很啊，接觸的都是大長官。怎麽可能看得上咱們軍統的兄弟呢。但是囂張……尤其是壓抑的囂張，骨子裏的那種，不表現出來。可是又能夠被你看出來，這會不會是他故意掩飾自己真正身份的一種手段呢？難啊。”
到這裏，範克勤站起了身子，道：“走，我們去會一會他。”罷，帶著華章和馬超群二人走出了辦公室，沿著樓梯往地下二層而去。
進入了審訊室後，按照之前的吩咐一遍，讓四個行動科特工注意裏麵的那個人，隨時準備衝進去。
範克勤將一張紙，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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