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被大粒鹽一殺，曹春明眼珠子都要直接被自己瞪的飛出來了。嗷嗷的痛叫早已經破音，可是渾身上下被完全固定，除了腦袋以外，半點都無法動彈。
因此這種痛苦的嚎叫，最終變成了哀求，大叫道：“不行了，等等……我……我交代！”到後來，已經是口沫橫飛。
範克勤將煙頭一扔，道：“給他洗洗！”
劉曉亮橫了曹春明一眼，好似有些不滿，不過他依舊從鐵桶裏，拿出一塊手巾，粗暴的在對方的大腿裏子處，反複沾著水擦了擦。而後拿過一節繃帶，纏在了傷處。
這個家夥在最開始自己進來的時候，就一聲不吭。這種反應在範克勤的眼裏已經是不合邏輯了，因為無辜的人都著急分辨，而這子卻沒話，所以絕對是有問題的。
範克勤道：“你是警察學校的教員，也算是內行了，所以自己吧，原原本本的！”
曹春明喘著粗氣，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你們是為了王永亮來的吧，他確實是我打死的，不過那是事出有因。”
範克勤冷颼颼的看了他一眼，道：“繼續，別停下。”
見旁邊劉曉亮再次躍躍欲試，曹春明又打了個哆嗦，立刻道：“我大前晚上，去了他的家，外院的門沒鎖，然後用……用鐵絲弄開他房門之後，進了門鬥……哦！我已經偵查他一段時間了，知道他這時候大多數都是在家的。其實不在家也沒關係，我會在裏麵等著他……當時我進去後，裏麵的臥室門沒鎖，就直接打開門，見當時他正坐在椅子上，聽見門響轉頭見是我，就十分警覺的站起了身子。而且他什麽話都不就要撲過來。我看他臉上的表情這麽凶就知道，我必須打死他才行。於是用早就準備好的，在黑市上弄的手槍，對著他心窩就是一槍。而後也沒看他死活，出門就走了。”
範克勤沉聲道：“為什麽要殺他？”
曹春明可能是傷口還是很痛，嘴裏嘶嘶哈哈的回答道：“他……他發現了我的秘密，而且……而且我的家人要是知道了，恐怕我就完了……一輩子就完了。”著，十分猶豫的再次停了口。
劉曉亮見此，沒等範克勤發話，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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