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處座栽培。”
兩個人出了門，來到了情報科的科長辦公室，分別坐下後，錢金勳，道：“你的大公銀行是怎麽回事？”
範克勤點燃一支煙，道：“大公銀行是梁子山工作的地方。”
錢金勳道：“這我知道，但你跟處座要監控大公銀行的賬號，是什麽意思？”
範克勤道：“在楚風跟我匯報，他與梁子山進行接頭情況時，最後約定，梁子山往對方的賬戶裏隻要存入整錢，就代表第二接頭。”
錢金勳道：“所以你感覺大公銀行有問題？是不是，日本人都在用這種方式，來發送接頭信息？”
範克勤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你注意到沒有，楚風當時問梁子山，你知道我的銀行賬號？對方回答，我當然知道。你可以想想，他回答的多麽有自信，多麽的理所當然。”
錢金勳一怔，道：“聽你這麽一，還真是……你跟我，你還看出什麽了？”
範克勤道：“我當然知道。關鍵在當然兩個字，什麽心態？理所應當，這就明他的上級是掌握著下屬很多信息的，最起碼，銀行賬號，就是其一。在楚風的供詞中，我們可沒發現這方麵的交代。你當時在場，我是詳細問過他們付給楚風贓款的方式的。”
錢金勳也點燃一支煙，眯縫著眼睛，道：“他當時交代的是，提供情報後，會在一個星期之內，以投遞的方式，直接將錢投入楚風的郵箱，我當時懷疑在郵局內部，可能也有日碟活動。”
範克勤道：“對，不過楚風後來跟汪寧見麵，得到的命令是深潛咱們軍統內部。所以暫時楚風還沒有給日碟分子提供過信息，我沒也就沒有了判斷的依據。我們現在依舊可以不管這個，按住不動。但是大公銀行的賬戶卻一定要監視起來。”
錢金勳，道：“我明白你什麽意思了，你是想，發現有沒有可疑的存儲賬戶，比如像是突然的存入一百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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