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素婉雖然簽的是S級協議，但此S級協議，與二萌小姐她們是沒法兒比的，公司每個月都會為素婉刷一些流水，但沒有真正的粉絲支撐……”
“說白了，就是缺少土豪捧場？”
“唔，可以這麽說，不過素婉家裏的大哥還是挺多的，粉絲榜前百，都是刷過佛跳牆（竹子禮物，價值1000）的人，隻是，素婉與這邊語言不通，她在直播間裏麵，雖然會跟粉絲互動，但也隻是平常的互動，不會跟大哥線下見麵什麽的，微信也是這種情況……”
伴隨著金素潔的解釋，李約明白了：現今直播業雖然火爆，但其中是有很多亂象的，例如刷禮物加微信。
1000塊的禮物隻是加個微信？當然不是，後續自然有其他安排，尤其是底層的女主播，想要大哥以後繼續支持，自然是需要付出點什麽的。
素婉卻不同，她被竹子TV重金挖過來，本身的格調就高，別說幾千塊的禮物，那怕幾十萬，幾百萬，怕是也無法進一步發展。
大哥們幹看著眼饞，或許會稍微刷些禮物，但要說盡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的情況就尷尬了，官方眼看著她有頂級流量，但禮物流水卻愣是做不上來，那麽高的簽約金，眼看著就要虧了，官方對她的態度怎麽可能好？
“這個簡單，等我有時間，去素婉直播間看看。”
李約隨口做出承諾，他是因為孫允珠的顏值，才想到素婉的，一個極品顏值，一個極品身材，兩女若是放在一起……
“你們在聊什麽，是我開的太慢了嗎？”
孫允珠聽不懂兩人的話，此時忍不住插嘴了一句。
李約瞬間就明白，這位她感覺受到了冷落，畢竟，剛剛發生的事兒，幾乎讓孫允珠有一種擁有了全世界的夢幻感。
“都是些公司上的事兒，回頭我好好教你中文，這樣你就能融入這邊的氣氛了……”
“不好，感覺好難啊。”孫允珠苦著臉，嬌憨道。
“哈哈，放心，我的教導方式很特別，會讓你很舒服的。”
李約語氣不太正常，讓孫允珠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她懷疑的看向他：“你是在想什麽壞東西？”
“雖然壞，但它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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