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水。”上官娜娜嘀咕著。
“快,給她水。”趙以諾指了指她。
“我說你們兩個女人這是被人家給囚禁了麽?怎麽弄得如此狼狽?”其中一個少年才二十多歲,嘲笑道。
“閉嘴!”歐陽楚大聲喊道,白了旁邊的友人一眼。
那麽凶幹嘛,再說了,大家都不認識,他能幫忙把人救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好麽!
“學姐,你沒事吧?很痛麽?”歐陽楚擔心的看著麵前的趙以諾。
啥?她是他的學姐?
“你……剛才叫我什麽?你認識我?”趙以諾粗喘著低聲問道。
“對,我們是同一所大學的,我比你小一歲。”歐陽楚回答,微微笑了一下。
我去,這緣分,還了得?旁邊的有人趕忙跑到趙以諾麵前。
“你就是那個以前歐陽楚日思夜想的學姐?”
這麽冷不伶仃的一句話,讓歐陽楚瞬間很是尷尬。
“去去去,你去照顧孕婦。”歐陽楚趕忙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阻止自己的兄弟多嘴說下去。
這個臭小子,怎麽說話也不分個場合,什麽都說。
“不好意思,我現在很累,想睡一會。”說著,趙以諾直接閉上了眼睛,之前的擔心和恐懼使她很虛弱。
嘴角處的血跡,胳膊上的傷疤,淩亂的頭發,憔悴的麵孔,幹的發黑的嘴唇,看的歐陽楚很是心疼。
她到底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如此傷心?還要遭人陷害。
一旁的上官娜娜早就已經躺在了床上,昏睡了過去。
“封傑,一會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誰對她們下的手。”歐陽楚的眼睛裏,有些許凶狠。
“還能是誰,情敵唄。”
“別亂說,正經點,一定要查清楚。”歐陽楚直接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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