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眉頭微微擰起,嗓音很溫柔,“還好嗎?”
“嗯,你怎麽來了。”看到她時,夢蘭稍有驚訝,剛想動,傷口就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你就別動了,昨天聽說你出事,就是來看看你。”向晚將果籃放在桌上,又彎腰找出了個花瓶,將鮮花插上,“不知道你喜歡什麽花,就買了向日葵,生活皆苦,但祝你向陽而生。”
夢蘭側頭看著她,清晨的陽光順著窗外傾灑到向晚的半張臉龐上,額間的長發垂落,頗有一副溫婉的美感。
這幾年,她被賀寒川養得很好。
“看我做什麽?”向晚揚起了微笑,去搬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
“我就是忽然感慨,當年你剛從監獄出來被丟到夢會所當保潔員時,那麽瘦弱,盯著一張枯黃的臉,我那時看著你就一種感覺,你想尋死。”夢蘭的嗓音粗啞,眼底裏卻透著一絲絲羨慕。
那時的向晚也沒少被夢會所裏的客戶刁難,看著她,那時的夢蘭對她即是同情又冷漠。
同情的是她與自己有同樣的遭遇,冷漠的是,在這萬丈深淵裏,原來不止她沒有希望的活著。
提及到了過往,向晚擰了擰眉頭,沒多說,從果籃裏挑出了蘋果,用小刀削著皮。
“抱歉,怪我生病糊塗了,說話不當。”夢蘭緩過神來,聲線裏夾雜著一抹歉疚。
“夢姐,雖然我叫你一聲姐,但我們也才同歲。”向晚將削好的蘋果塞到了她的掌心裏,看著她,於心不忍的開導,“我知道你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我又何嚐不是?”
“正是因為經曆過,所以我不想對你說那些安慰的話,隻有深陷其中的人才清楚,安慰不過是在傷口上撒鹽。”
向晚主動去握緊了她的手,卻才剛觸碰,就被那冰涼的觸感驚嚇。
封牧到底對她做了多少過分的事。
才會讓她這麽心寒,得到什麽地步,才會讓她身上連一絲絲的溫度都沒有。
“開心一點,當你深陷進旋渦時,多得是踩你的人,唯有……自救!”向晚看著她的目光依舊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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