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她自己都不在乎(2/3)

晚,她以前畢竟是我的好朋友。”江清然擰了擰秀氣的眉毛,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把你當什麽?”江母一度哽咽,“當年要不是搶救及時,你還不知道……在不在這個世上。”


這裏的動靜太大,無數人看了過來,對著地上的向晚指指點點——


“她不是殺人未遂坐牢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人家江小姐心善,念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沒起訴她蓄意殺人,關了兩年就放出來了。”


“江小姐就是心善啊,別人都要殺她了,她還顧念舊情。”


“保安怎麽把她也放進來了?誰保證我們的人生安全?”


向晚坐在地上,死死咬著唇,即便唇瓣被咬破,口腔內血腥味蔓延,也不曾鬆口。


恍惚間,這些人或嘲諷或冷眼旁觀或不屑或嫌棄或恐懼的樣子和兩年前重合,她臉色蒼白,身體止不住顫抖。


明明不是她做的,為什麽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向晚抬頭,乞求地看著賀寒川,可他端著香檳站在那裏,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底一片冰冷厭惡。


她張了張唇,嗓子口卻如同堵了一團棉絮,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茫然四顧,江戚峰、江清然、江伯母、江伯父還有那些名門權貴……這裏的人她基本上都認識,可他們此刻都厭惡地看著她,似是在看令人作嘔的蛆蟲。


“還不站起來,等人扶嗎?”賀寒川冷眼剜著她,聲音清冷。


“她應該摔疼了,自己站不起來。”江清然轉動著輪椅到達向晚身前,擔憂地伸出一隻手,“傷到哪兒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四目相對,向晚能清楚地看到江清然眼底深處藏著的得意,她無視她伸過來的手,雙手撐著地麵,慢慢地艱難地站了起來。


她參差不齊的劉海因剛剛的動作飛了起來,露出她那道明顯的月牙傷痕,有酒水灑到她的褲襠處,濕了一大片。


不遠處有人指著她,毫不掩飾地嘲笑,笑她的衣服,笑她的疤,笑她像是小便失禁的褲子。


而她曾經用生命愛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和宴會上的人一樣,肆無忌憚地踐踏她的尊嚴,“別傻站著,把這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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