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隻有我。”
向晚緊攥著手,自嘲,“賀先生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幹澀的唇,胸口沉甸甸的似是墜了巨石,“兩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現在更看不上,您這是告訴我,我要一輩子留在這裏贖罪嗎?”
“有自知之明就好。”賀寒川說的嘲諷。
猜到他會這麽說,可向晚心裏還是如千萬根同時刺入一般,疼痛難忍。
她知道早該死心了,但心底卻總是殘留著一份期冀,“如果我說,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車前的,你相信……嗎?”
尾音顫抖。
這句話她說過很多次,可沒有人相信她,就連哥哥都不相信。
因為鐵證如山,而且他們都說那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但她還是想再跟他說一遍,他這麽聰明的人,說不定會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戲呢!
“在監獄裏兩年,你一點長進都沒有。”賀寒川輕笑著撫摸她上臉頰上那道明顯的疤痕,“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後幾步,避開他的觸碰,不知怎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低頭,飛快擦去了眼淚。
“別在我麵前裝可憐,沒用。”賀寒川神色淡淡。
“您還有其他事嗎?”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頸,無法呼吸,心口處悶堵得難受,“如果沒有,我先去工作了。”
沒等賀寒川開口,她捂著破碎的衣服,拿著清潔工具,小跑著跑向走廊盡頭的工作間。
膝蓋疼得要命,而且曾經幾乎被賀寒川踢斷的左腿也鑽心的痛,但她卻沒有停下,一路跑進了工作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向晚實在受不了了,疼得坐到了地上。
她挽起褲腿,見膝蓋上的淤青沒有消散,反而更嚴重了,青紫一片,看起來格外滲人。
【你的左腿以後得好好護著,不然會真的廢掉。】
【那還能跳舞嗎?】
【不能。】
【隻跳四個小時呢?四個小時不行,兩個小時也行!】
【抱歉,不行。】
這是兩年前,醫生跟她的對話。
所有人都提醒她江清然是個舞者,誰還記得,她也是個舞者呢?
叩叩叩。
有人敲門。
向晚擦了擦不知道什麽時候流出來的眼淚,忍著疼站起來,打開門,“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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