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朋友難過,她越痛苦,我就越高興。”
江清然這兩年再痛苦,有她在監獄裏痛苦?
江戚峰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是她說出來的,以前她張狂了點,但絕對沒有這麽惡毒,難道這才是她的本來麵目嗎?
“向晚,江先生是客人,你怎麽能跟客人這麽說話!”主管走了過來,“跪下,給江先生道歉!”
向晚低頭看著地麵,沒動。
“我讓你跪下,你聽不懂人話?”主管拔高了聲音。
向晚舔了舔幹澀的唇瓣,跪在地上,低頭看著地麵上她的倒影,“對不起,江先生。”
地麵剛拖過,水漬還沒幹,她跪在地上,水很快浸濕了她的工作服。
腿很涼,再加上前幾天在外麵跪出來的淤青,很疼。
江戚峰垂眼看著她,沒出聲。
幾個客人路過,看了向晚好幾眼。
其中一個娃娃臉女生看不下去,皺眉走了過來,“怎麽回事?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麽還有人罰跪?”
也不等江戚峰和向晚說話,她直接把向晚扶了起來,“起來!他們讓你跪你就跪啊?是不是傻?”
“小雅,你別瞎摻和!”一個男人過來,拉住她,然後扭頭跟江戚峰說道:“我朋友剛到b市,不懂事,江先生別見怪,我這就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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