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總張大嘴,看看陳帆,又看看關遠征,除了震驚之外,心裏也升起強烈的不安和忐忑。
陳帆雖然沒有針對他,但他在這件事裏也不是什麽幹幹淨淨的角色。
正是他下令催促方瓊回來陪關少的。他這樣的老板,一切看利益,才不會管旗下藝人是否願意陪客。
陳帆既然是為方瓊出頭,那他,又怎麽摘得出去?
看著關遠征的慘狀,一時間他也冷汗直冒。
他麽的,經紀人是豬麽,花曉這些和方瓊一起去赴宴的,也豬?
方瓊攀上了了不得的人物,對公司和自己本來是一件大好事,結果把事情搞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不過,就算是罪不至死,利用權勢地位逼迫女人,沒點底線,你不覺得這樣太沒品嗎?”
陳帆繼續說道。
“是……是,我,我錯了,再也,不,不敢了……”
關遠征呻吟著,立刻認慫。
陳帆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說道:“教訓也許還不夠!”
說著,他一腳踢了過去。
哢擦骨折聲響起。
關遠征的小腿應聲而斷。
銳利的疼痛比剛才更甚,關遠征悶哼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這就差不多了。”
陳帆說道:“關少是吧,我相信這樣的疼痛會讓你記憶深刻,這樣才不會重蹈覆轍。”
他蹲下來,拍拍關遠征的臉,說:“有錢有勢,大把拜金的女人願意和你玩,你卻偏偏喜歡玩這種。還有下次,我保證你再也玩不了女人!”
疼痛無比的關遠征滿身是汗,聞言卻是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加緊了雙腿。
陳帆不再理淒慘的關遠征,看向花曉。
被陳帆這麽一看,花曉雙腳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陳……陳先生,陳總,您饒了我,我做什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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