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野看到自己的內勁居然沒有用,神色變得有些愕然。
他精於此道,以為影響陳帆隻是輕而易舉,誰曾想現在卻是失手了。
最後這兩個球,陳帆進得幹脆利落,他的內勁放出後,仿佛如泥牛入海。
一時間,他有些不解。
台球這種運動,最容易受場外因素的影響,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影響到球進與否。
但陳帆,擊球時卻仿佛無視了他的小動作,這是怎麽一回事?
在他疑惑與不解中,服務員上來擺球。
這個空檔裏,陳帆語氣平淡地說道:“我說了,你一個球也再進不了。芝野先生,你在我眼裏就是辣雞,什麽內勁控球,不值一哂。”
芝野聞言臉色變得鐵青,狠狠道:“等著瞧吧,陳先生,你會知道你的自大有多可笑!”
“小鬼子說什麽了?”
武朝陽看著兩人的神色,笑問道。
“我說他是辣雞,他不信。”
陳帆解釋道。
這一次,沈廷昊他們也聽得清楚,一個個臉色不大好看起來。
“陳天……陳卓,你太狂了,不過被你僥幸贏了一局而已,局麵還早著呢。”
沈廷昊陰沉著臉,說道。
“沈少,你但凡找個國內武道界的高手給你出戰,都好過找個櫻花國的辣雞。”
陳帆淡淡道:“你好歹也是七大頂級門閥子弟,什麽時候落魄到要求助於鬼子了?”
既然沈廷昊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陳帆自然沒什麽好客氣的。
說起來,他們之間的恩怨可不淺,也不是三言兩語假惺惺能夠化解的。
且這沈廷昊心胸很窄,既然得罪了,那自是無須顧忌其姿態。隻需使其不得不低頭就行。
“你……”沈廷昊臉色頓時鐵青。
他對陳帆有點咬牙切齒了,說道:“勝負未分,等著瞧吧。”
“就怕沈少到時耍賴,就不好看了。”陳帆不鹹不淡地說。
“我會耍賴?”
沈廷昊額頭青筋亂跳,說道:“我沈廷昊什麽身份?會耍賴?我可不想有些人藏頭縮尾,故意換著身份惡心人!”
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在陳帆所用身份這件事上譏諷陳帆。
他身後的人議論紛紛,有人忍不住道:“沈少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原來是什麽身份啊?”
沈廷昊冷冷瞥一眼同伴,不想回答。
陳帆笑笑,懶得繼續打嘴仗,繼續開球。
開球的這一杆,他也懶得防守了,白球直接炸開球堆。
運氣不算好,這一次沒有進球。
芝野大喜過往,嘟囔道:“這麽多機會,我都不知怎麽下球了,陳先生,看來你隻是靠嘴吹而已!”
說著,他俯身開球。
他這一次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全神貫注,防備著陳帆的內勁破壞。
但當球擊出去時,他陡然一驚。
這一杆擊上去,發出破竹筒一般的聲音,母球方向出現巨大偏移,距目標紅球居然十萬八千裏。
他這樣的高手,自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低級失誤。
但實際上,球杆前端撞上母球時,他分明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出現在了母球身上,形成一種偏轉與反震的力量。
這簡直不可思議!
他當然知道陳帆運轉暗勁,會對自己造成幹擾。
但暗勁通過桌麵傳遞而來,隻能幹擾球的路線。
這一次,卻像是某種力量籠罩著母球,使得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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