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又開始排隊。
咱們得低調,在人群之中也沒什麽話。
我隻感覺排隊都用了兩個時,然後才來到酆都博物館門口。
買票的是師傅,門票一個人八十萬冥幣。
拿著門票,還得過安檢。
而且安檢口,還有我和慕容言的通緝畫像。
不過這素描像真不太像我們,加上我們換了裝,應該是認不出來的。
過安檢的時候,獨道長腰間的腰刀也被卸了下來。
至於我的那些法器、桃木劍什麽的,早放在了屋裏。
師傅和獨道長以及慕容言走在前麵,很快的便過了安檢。
可輪到我的時候,那個安檢人員卻盯著我看,不時瞟一眼那素描畫。
見到此處,我心頭一緊。
媽的,不會吧!那素描畫得這麽差,你也能認出我來?
前麵的師傅和獨道長也看到了這情況,都預感到了不妙。
獨道長更是靈機一動,直接罵了一聲:“你幹嘛呢?檢查完沒,我還等著帶我侄子進去參觀呢?”
獨道長一身官服,腰間有一枚明晃晃的腰牌。
在酆都城,當兵的,不好惹。
那檢查我的安檢員見官爺發飆,哪敢繼續怠慢?
在地府,得罪誰都可以,絕對不能以下犯上,這是大忌。
另外一個安檢員見到這情況,連連賠笑:“官爺息怒,官爺息怒。新來的,手腳慢!”
著,對著那個對我看的安檢員道:“張,你幹嘛呢?還不方行?“
被叫做張的安檢員有些委屈:“黑、黑哥,我感覺,感覺他有些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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