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師傅,保護朋友,保護慕容言的能力。
而且我還要和那些狗屁妖道對抗到底,這些人一日不除,就有更人或者家庭受到他們的迫害。
我壓抑著心中的恨意,一個字都沒,隻是默默的給師傅處理傷勢。
可處理到了一半,師傅或許感覺到了我心中的壓抑,卻忽然對我開口道:“凡啊!師傅其實沒事兒了,你也別那麽自責,更加不要仇恨。”
聽師傅這麽一,我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對著師傅開口道:“我、我沒事兒,隻是想除了那些該死的妖道!”
師傅體內這麽一,忽然發出“嗬嗬嗬”的笑聲:“凡,我們不過遊道散修罷了!那些妖道都是勢力宗門,江湖邪教,我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單憑我們之力,是對抗不了他們的。”
“師傅,我會變強的。”我繼續開口。
師傅卻不以為然:“凡,你的賦是很好。既然你願意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就不要讓仇恨壓住了你的道心。有時候仇恨會蒙蔽雙眼,本來是錯的,往往會被認為是對的。而且一個人在強,也都可能走火入魔!失去本心。”
同樣意思的話,師傅應該不止一次對我起,早就聽煩了。
這會兒再次聽到師傅這般道,根本就沒太在意,走火入魔?這麽遙遠的事兒,我關心這個幹嘛?
隻是隨便的“嗯嗯”了兩聲,算是敷衍了過去……
隨後,我幫助師傅清理完傷口,並包紮好後就送師傅去了臥室休息。
我去洗了個澡,然後便回到屋中。
連續兩個晚上戰鬥,精力早就耗光了,本想在嚐試修煉一會兒焚功,可太累躺床上便睡著了。
等到第二中午,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
我聽到屋外有交談的聲音,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來到屋外,便見師傅、獨道長還有老風都在屋裏坐著。
師傅後背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
創傷麵雖有些大,但不妨害行動,昨清理包紮好,今已經沒那麽嚴重,而且傷口也開始愈合,並不那麽疼了。
這會兒師傅正坐在沙發上和獨道長閑聊,再看獨道長,那精神氣兒和昨晚比,不知道好了多少,就和常人無異。
當然,隻有我們知道,獨道長體內還有妖能,而且還會繼續妖變下去。
現在的獨道長,隻是因為特殊的藥劑,克製了獸性而已。
如果無法找到製止妖能的辦法,獨道長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完成二段妖變。
等到了那個時候,雖然有藥克製他的獸性。
但樣貌卻無法在恢複,身體妖化出什麽樣子,就會是什麽樣子。
這會兒獨道長和師傅見我出門,都對我招呼了一聲。
我也笑著給獨道長和老風打了聲招呼:“獨前輩、老風……”
師傅見我出門,也跟著開口道:“凡啊!一會兒去外麵叫幾個菜,中午咱們就在屋裏吃,隨便商量一些要事兒!”
聽師傅這般開口,我直接點了點頭。
師傅見我點頭,又對著獨道長道:“老獨,你放心。你身體裏的妖能,我丁友善拚了老命,也得給你弄幹淨!”
獨道長卻是擺了擺手:“老丁,你瞧你的啥話!一切順其自然,我獨傲自幼修行,遊曆下斬妖除魔。早將生死看淡。生為道生,死為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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